这样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令所有人都错愕不已。
说罢,景丛珮便径直越过刘素春,往府内走进。
就在景丛珮走下马车的那一刻,与景北江有过片刻的四目相交。
景北江能感受到她熟悉的一面,但很快就被景丛珮尊贵的神情给掩盖过去。
看着景丛珮款款离去的身影,景北江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嘴角的笑容僵了许久。
同样有些诧异的还有景丛瑶,今日的景丛珮,让她有点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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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了侯府的会客厅,今日景渊和景北潇都不在府上,在的都出去迎接景丛珮了。
来到会客厅后,景丛珮径直走到主座上,随即便有下人端上茶水和糕点。
景丛珮瞥了一眼,示意身边的灵儿,拿出她从府上带来的点心。
刘素春见景丛珮落座主座,也不多说什么,很自如地坐在了另外一边。
景丛珮看向刘素春,微微一笑:“夫人尝尝王府小厨房做的鱼茸方糕,这是王爷最喜欢吃的,我特意带来让大家都尝尝。”
看似是心系亲人的举动,但是景丛珮又提到了肃王,有意无意都在提醒她王妃的身份。
刘素春浅笑:“王府的东西固然是好的,留着等侯爷回府一起尝吧。”
刘素春见招拆招,你搬出肃王,那我搬出侯爷。
你再怎么贵为王妃,你还是侯爷的女儿。
景丛珮自然明白刘素春此言何意,微微一笑,转眼看向景北泽:“北泽回书院了吗?近日有没有顶撞先生?”
景北泽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打哈欠,听到这话,一脸不悦,极不耐烦地回答道:“顶撞了又如何,一帮老顽固们,没什么好怕的。”
景北泽一如既往地目中无人,因为自已的母亲是当家主母,而景丛珮只是空有侯府嫡女的名讳,但地位却是最低的。
景北泽太过蠢笨,忘记了景丛珮如今是何身份。
景北泽话音刚落,未等刘素春斥责,就听到景丛珮清冷的声音,缓缓道出:“身为侯府的儿子,尊师重道是本分,文武双全是应当,你是想要成为一个目不识丁的废物,还是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来败坏安定侯府的名声呢?”
景丛珮的声音依旧那般温柔从容,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耳,让人诧异。
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此话,是出自景丛珮的口中,以前的她可是默不作声,尽管是刘素春有意苛责她,她都从未抱怨过一次。
景北泽固然被景丛珮这话吓到了,按照以前定会顶上几句嘴,但这一回,景丛珮的气势骇人,冷得让人惧怕。
刘素春也一时语塞,没能反应过来。
“看来妹妹这个王妃定是在府上教子有方,越来越有一家之母的风范了。”景北江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缓和了紧张的气氛不说,也暗中提醒着景丛珮。
“是啊,也不知肃王的那两个女儿可对姐姐尊敬?有没有故意为难二姐姐。”
景丛瑶立即接上景北江的话茬,转移话题。
可令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景丛珮并不领这份情,继续道:“我大婚那日北泽就丢尽了侯府的脸,所以我在肃王府的威信,从何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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