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宜兴、范雪情、胡利红三人,与其他来庆贺的人,送走吴小河与涂红兰后,又对其他来庆贺的人,一一道别。而后,三人回到了张宜兴在“梨树园”接手的、卖玉器的店里。在该玉器店里,胡利红把最近的生意情况作出了汇报。
在汇报时,该玉器店里来了一位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就见该男子三十七八岁的年纪。大高个,长脸,留着个大背头。大粗眉、眉角微微上翘。丹凤眼,酒糟鼻子,大阔嘴。下颌略微有点黑胡须。穿的是一套黑色衣服。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球鞋。举止言谈,落落大方。该男子不是来推销玉器的,也不是来买玉器的。
一进入该店,见到张宜兴、范雪情、胡利红三位,惊讶的说:“三位,这里是不是换人了?”张宜兴作为该店的老板,自然回答了那位的问话,说:“是的。老板,这里已经换了几回人了。你有事吗?”那位说:“老板,这里以前的那位鄱阳老板,你们知道到哪里去了吗?”张宜兴说:“你找以前的那位鄱阳老板干吗?他早已经走了。”那位说:“那你们知道以前的、鄱阳老板的手机号码吗?”张宜兴说:“知道,不过我没有存下他的手机号码,我的一位朋友存下了。”那位说:“能不能叫你的那位朋友,把鄱阳人的手机号码送给你?然后,你再告诉我。”张宜兴听言,说:“能。那你稍等一下,我打电话到我的那位朋友。”那位说:“行,那麻烦你了。”张宜兴说:“不麻烦。”言毕,张宜兴打通了涂德志的手机。
一接通,就听见涂德志说:“喂!张宜兴,打电话有事吗?”张宜兴说:“涂德志,这里来了一位顾客,找以前的鄱阳人。他问我知道不知道那位鄱阳人的手机号码?你是知道我不知道的。我想……想叫你把那位鄱阳人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再告诉他。”涂德志说:“先不用把鄱阳人的一下那个人,他要以前的鄱阳人的手机号码干吗?”张宜兴听言,说:“好的,我马上问他。”说着话,张宜兴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继续问那位顾客:“老板,我那位朋友叫我问你,你要鄱阳人的电话干吗?”那位说:“我有一枚银锭,要卖给以前的那位鄱阳人。”张宜兴说:“哦!是这样啊!你稍等,我问一下,我那朋友也是做那个生意的。我问一下他收不收你的银锭,好吗?”那位说:“快问吧!”
于是,张宜兴拿起鄱阳人电话号码的人,有一颗银锭要卖。他找鄱阳人的电话号码,是要卖银锭给鄱阳人。”涂德志听言,说:“张宜兴,你叫那个人等一下;他的银锭我买了。我马上打摩的过去。”张宜兴说:“好。我对他讲。”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那位顾客听了张宜兴与涂德志的电话,坐在张宜兴的玉器店里面,等待着涂德志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涂德志坐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来到了“梨树园”。给过摩的司机车费后,涂德志大步流星的进入到“梨树园”的、张宜兴的玉器店里面。
张宜兴见了涂德志,说:“涂老板,就是他有一颗银锭要卖出去。”那位听了张宜兴的话,立即站了起来。在其站起来时,张宜兴马上作出了介绍:“老板,他正是刚才与我通电话的老板。”那位顾客听言,赶忙把银锭拿了出来,并说:“老板,你先看看。”涂德志拿着银锭看了看,说:“这是一颗十两重的银锭。市场价你可知道?”那位说:“知道。以前,我也卖给了那位在这里的鄱阳人。你出一下价钱看看,公道的话,我可以卖给你。”涂德志说:“两千。”那位听言,立即点头答应了。
可能由于那位点头太快了,涂德志觉得出高了价钱。但是,涂德志又觉得出高一点价钱,能留住顾客。继而对那位说:“老板,我买你的银锭,不赚钱了。我图的是下回生意,若是下回再有什么东西要卖,可以再来卖给我。”说着话,涂德志把那颗银锭重新看了一遍。没有看出破绽,才付了两千块钱成交。
那位顾客收了钱,装在公文包内,然后对涂德志说:“老板,以后我还有,还会来此找你。”涂德志说:“那好。到时候有什么东西要卖,可以直接打我的手机。”说着话,涂德志从口袋内掏出了一张名片。那位接过名片,看了看地址,说:“这个‘十八桥’我不认识。以后我们还是在这里成交吧!”涂德志说:“行,那以后还是在这里成交。”那位点了点头,走出了店门。涂德志跟在后面送了一程。
把那位送走后,涂德志给上回书里面那位姓高的人打去了电话。
一接通,就听见姓高的人说:“喂!您好!您是‘十八桥’的涂老板吧!”涂德志说:“正是。老高啊,我在‘梨树园’收到一颗十两重的银锭。你能不能马上过来帮我看看值多少钱?”那位姓高的人说:“能过去。那你在哪里等我?”涂德志不假思索的说:“‘十八桥’,我到店里面等你。”姓高的人说:“好,那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嗯!”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