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烜回去时,汪臻和玄聿在看电视,其他人都去睡了。
“糖糖呢?”他问。
还没走近,汪臻就捂住了鼻子,“表哥你身上什么味儿?我怎么闻着像是绿茶的香水,这也太冲了点,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别靠近啊,去换身干净衣服再说。”
阮烜:“……”
和纪清颜单独待了那么久,他知道肯定会沾上纪清颜身上的气味,但没想到这么大。
他不相信汪臻,可是去看玄聿时,却发现玄聿那一本正经微笑的样子比汪臻捂着鼻子还可恶。
侮辱性不可谓不高。
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去洗澡换衣服了。
这都十一点多了,阮唐已经睡下两个小时了,玄聿虽然体质好又经常锻炼,但也不是不累,只是汪臻突然反应过来阮唐和玄聿两个内涵他“脑子不好”的事,为了报复,就把玄聿留客厅陪他看电视了。
阮烜一上去,汪臻就靠近玄聿,小声地说,“我看表哥的样子肯定被恶心得不轻,不过他活该,谁让他被纪清颜算计伤害我姑姑跟糖糖呢,活该!”
玄聿心里十分赞同,但却不能说出来。
汪臻好糊弄,阮烜可是很精明。
他要想做阮家的女婿,汪臻这里根本不是问题,障碍都在阮烜那,他要是附和汪臻被汪臻反告到阮烜那,那他就毁了。
汪臻不死心,用手肘碰了碰玄聿的胳膊,“你说是不是?”
玄聿:“我看烜哥也是有苦衷的,纪家人太过阴
险,烜哥以身饲虎,也是太辛苦了。”
汪臻:“……”
不是说表哥不辛苦,他只是想表达表哥活该而已,玄聿这脑子是不是不好使?
可玄聿是糖糖的客人,他虽然膈应玄聿心怀不轨,却不能当着面质疑玄聿的智商,否则要是糖糖知道了一定会跟他急。
于是汪臻又坐远回到他自己位置上去了,还十分同情地看了玄聿一眼。
玄聿:“……”
真是难得,他也有被人同情智商的一天。
阮烜下来时,汪臻斜倚在沙发角落里,看着有些昏昏欲睡。
而玄聿,坐的端端正正,看着十分精神,可仔细看,眼神也有些迷糊。
阮烜嘴角维扬,心道活该!
“咳咳!”他故意咳了一声,把汪臻吓得跳了起来,一看是阮烜,又倒了下去。
阮烜问他怎么了,汪臻就手舞足蹈地解释,他明明没睡着,但又好像做了个梦一样,梦里纪清颜变成了一个嘴特别大会吃人的怪物,醒来之前他的脚都被吃掉了,吓死他了。
阮烜:“……”
玄聿:“……”
气氛安静了几秒后,汪臻大概是感觉到了尴尬,嘿嘿笑了几声,就问宴会上有没有什么新奇事,纪清颜又使了什么招数。
阮烜敷衍地回了两句,又问阮唐怎么回事。
汪臻指着玄聿,“一整天和糖糖形影不离的人是他,你问我一个勤勤恳恳上班给赚钱花的人,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阮烜十分无语,他本
来也没问汪臻。
玄聿就大概说了一下他们经过的路线,阮烜听了那叫一个不喜,“糖糖是活泼好动,但你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今天肯定累到了,我上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