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成亲便有一众小妾的男子,若嫁了做正室,只怕也难压住下面的小妾。
安王似笑非笑,说:“本王瞧着翼王妃这样的倒是不错,只可惜遇不到翼王妃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
秦离墨神色陡然变化,便说道:“安王请自重!”
当众与翼王王妃说这种话,已经不合礼数。
安王自知说错了话,便也收敛了些。
“九歌,你莫要将安王的话放在心上。”嘉兴郡主在旁边劝说。
凤九歌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等用了膳食以后,寿宴结束,凤九歌便告了病,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就离开了。
马车上,秋云为凤九歌抱不平,“安王也太过分了些,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调戏王妃,莫不是胆大包天!”
且是太子殿下与一些朝廷忠臣都在,安王便这样肆无忌惮。
“要不然,王妃去一趟皇宫把这件事跟皇后娘娘说了听,皇后娘娘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安王的!”
德妃与皇后娘娘明争暗斗,若抓住了安王的错处,定是不愿意轻易的放过,这倒是个合适的机会。
凤九歌却道:“如今德妃娘娘的哥哥正在边疆作战,只怕说与了皇后娘娘听,皇后娘娘顶多是训斥安王几句,这件事便也过去了,倒不如忍一时之气。”
她并非不气愤,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若太着急,反而成不了大事。
如今安王对翼王府虎视眈眈,他们行事需得小心,走好每一步,才能将安王给扳倒。
沈翊骞送秦离墨出门时,与秦离墨说话。
“你便不用将安王放在心上,若他有越雷池,便禀告了皇后与陛下,他们定会做主!”
外男当着夫君的面调侃妻子,若换做其他男子,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秦离墨摇了摇头,便道:“安王殿下适才喝多了,一时失言。切安王殿下所说的,不过是羡慕本王拥有翼王妃,并无越界的地方,本王并不生气。”
瞧着秦离墨的神情如常,到不像是生气,沈翊骞退让一步,便道:“你不记挂便是好的,只是平日里还是要对安王保持境界心。”
秦玄策野心勃勃,德妃已在朝廷笼络人心如今朝堂上有不少官员为秦玄策说话,虽不及太子的风头。
但,若是照着这样的势头发展,迟早有一天回有变数。
陛下正当壮年,德妃母家拥有军权,太子舅父家不过是文臣,若有一日安王野心膨胀倒也有可能生事。
“皇弟!”秦文德喊住了秦离墨。
秦离墨与沈翊骞双双回头,与太子行礼。
“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沈府,不如多待一会。”沈翊骞说。
秦文德却道:“寿宴已结束我该回去跟父皇母后复命了。”
“母后久居深宫,对外祖母的身子却是非常的挂念,今日我亲眼见到了外祖母,也能让母后放心了。”
“翊骞,本太子公事繁忙,南明顾不周全,你赋闲在府里已有许多日,待过几日,我帮你跟父皇求情,举荐你去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