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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张嬷嬷作证（第2页）
“如果老爷想惩戒九歌，就先把我给休了！”
凤九歌虽是嚣张跋扈了些，但本性不坏，更不会与外男私通。
若真是这样，在他们见面时，凤九歌一定会把这些事情跟她说，所以丞相夫人相信她。
“夫人，何必如此。”丞相叹气。
终归是拗不过夫人，先命下人将那位身份不明的男子带离。
“为父问你，你适才究竟去了何处？”丞相逼问。
凤九歌便将进门时所说，复述一遍。
“女儿在蘅芜苑小坐片刻便离去，回院子的路上还遇到了张嬷嬷，若父亲不信，大可召张嬷嬷来，核对时辰。”
张嬷嬷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老夫人孱弱移居城外休养，仅留张嬷嬷在府里。
丞相对张嬷嬷很是尊敬，她断不会撒谎。
如此，丞相夫人便派遣贴身婢女请张嬷嬷来一趟。
凤凌月睁大了眸子，做无辜状指责凤九歌，“我为姐姐担忧，姐姐为何撒谎？你分明在蘅芜苑休息，并未回去。”
“妹妹莫不是在开玩笑，适才我在秋棠院休息，与你仅是蘅芜苑小坐片刻，你却借机生事？”
凤九歌眼眶通红跪在父亲身前，“九歌与妹妹素来姐妹情深，却不想识错人，妹妹竟设计陷害，还请父亲为我做主。”
双方各执一词，凤凌月并不畏惧张嬷嬷被请来，张嬷嬷代表的是老太太，立场中立，从不被任何人收买。
凤九歌啊凤九歌。
你以为老太太疼爱你，张嬷嬷便会为你作伪证？
张嬷嬷来时，面容苍白，身子已是不好。
“老奴见过老爷夫人。”
“嬷嬷快请坐！”
丞相命人给张嬷嬷添座，凤凌月便急不可耐，问：“张嬷嬷，您今日可有遇见过姐姐？”
张嬷嬷用帕子遮掩口鼻，咳嗽了好几声，才看向丞相，“发生了何事？”
“便让凌月跟九歌与嬷嬷说吧。”丞相将话语权给了他们。
本是王妃与人私通，如今却变成姐妹愁怨，丞相最是不喜内宅争斗，听到凤九歌与凤凌月便只觉得头痛不堪。
“嬷嬷咳嗽怎的还这么厉害，嬷嬷回去后可用了九歌带的药？”凤九歌说。
张嬷嬷神色温柔些许，“王妃给的药，老奴还未用，劳烦王妃挂心了。”
“张嬷嬷，您倒是说说，有没有见过姐姐？”听到这种对话，凤凌月便觉不妙。
但车到山前，她已无路可退。
张嬷嬷听后，便道：“老奴确实在秋棠院附近与王妃见过面，还说过几句话。王妃见老奴一直咳嗽，便让婢女拿了一包药给老奴，只是老奴回去后，便觉得乏困，睡了一会，直到夫人的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