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时分,周遭侍从却像是早已准备好了般,只为等待她归来。
霍灵儿从人群里走出来,她面容带着笑意,“姐姐离府整整一日,去了何处?”
“我去什么地方,你无权干涉。”她是王妃,霍灵儿又是什么身份过问。
霍灵儿也不恼怒,翠玉轩的一名粗使婆子被带上来。
“把你刚才所说的,在说一遍。”
“今日老奴外出采买药材,路过景盛酒楼,竟看到王妃在二楼雅间与人谈笑风生,王妃外出并非为了买药材,而是为了私会情人!”
果真是好大的罪名!
“你可有证据?”凤九歌冷笑。
她本以为霍灵儿会忌惮红疹,不敢下手,没想到对方这样迫不及待,这才有了好转,便急不可耐了。
那名婆子说:“老奴眼见为实,王妃与一贵公子在景盛酒楼饮酒作乐,只因窗户被风吹开,才被老奴看到了!”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今日的确去过景盛酒楼,只是跟朋友叙旧而已,并不是你口中的贵公子。”
霍灵儿冷笑,命侍从将人拿下,“为了王府的颜面,灵儿只能把姐姐交给王爷,让王爷处置姐姐。”
一声令下,侍从们便冲着凤九歌而来,秋云护在凤九歌身前。
“反了不成?睁大你们的狗眼,这是王妃,你们敢对王妃不敬,仔细王爷回来,要了你们的脑袋!”
霍灵儿催促下命令,“王爷对姐姐早有不满,姐姐还这样不守妇道,等王爷回来,定会严惩姐姐,谁将人拿下,重重有赏!”
凤九歌眸光一凛,她一个箭步绕过秋云,对着霍灵儿,说道:“我乃翼王妃,你所说的事,全是信口雌黄。你一个外室登堂入室,本王妃尚且不与你多做计较,今日你诬陷本王妃,该当何罪!”
“王妃不守妇道,人证便在这里!”霍灵儿不遑多让,“若王妃真问心无愧,何不跟妹妹去王爷那里,对簿公堂。”
“让本王妃与一外室对簿公堂,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凤九歌并不乐意,“若本王妃是清白的,你诬陷王妃,又该当何罪?”
“若你当真清白,灵儿自愿领惩罚!”霍灵儿信誓旦旦。
凤九歌倒也松口,愿意屈尊降贵跟霍灵儿去秦离墨那辩解,霍灵儿倒有信心,粗使婆子是人证,而且她的人已经去景盛酒楼打听过,凤九歌确实在那见了人,不是偷汉子,是什么?
两人闹到了秦离墨面前。
“粗使婆子是姐姐翠玉轩的人,妹妹也不愿意相信姐姐竟然做了这等肮脏事,但是为了王府的颜面,妹妹只能站出来!”
霍灵儿跪在秦离墨面前,语气真挚,就连凤九歌听了,都想信几分。
“凤九歌,你可有做过?”
秦离墨并未质疑霍灵儿的话,反而是质问凤九歌,有没有做过,他心中已有衡量。
凤九歌冷笑,秦离墨的心已经偏向霍灵儿,此刻即便自己说出一朵花来,只怕秦离墨也不会信任自己,对秦离墨,她从来都不该抱有期望。
“我今日的确去过景盛酒楼见人,并非偷汉子!霍灵儿在陷害我!请王爷把景盛酒楼的人喊来当面对峙,便知道真相!”
即便秦离墨再偏心,也该依照流程将景盛酒楼的人喊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