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不禁回头去看,看见玉势在臀肉之间抽插,觉得太浪荡淫秽了,他停下手,有些纠结,可臀瓣对异物的渴望最终压过了他的羞意,他体会了妙处,怎会轻易放弃?于是他摸着自己阳根头部,慢慢搓弄着,手也不停地在后臀动作,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脸色通红地尝试着找到了最令他舒爽的角度。
玉势不停地在他腿间进出,那根玉势太大太粗,腿间还剩了空隙,安逢只好更加夹紧了腿,幸好他之前抹的脂膏够多,腿间足够湿润,玉势仍然插得很顺利,频繁地顶到安逢的阳根。
安逢觉得玉势好像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冰凉的冷玉在抽插之下好似活了起来,就像是根滚烫的真东西,会动会跳,在放肆地肏弄自己的双腿,每一下都在挑逗入口的周围。
“啊……唔……”安逢生怕真进去了会吃痛,他不禁缩着穴口,脸也因情欲越来越红,就连整个身体都透着激动的粉红,腰臀之间那朵桃花模样的胎记也被衬得更艳更美。
插的力道重了,安逢就颤抖着松了腿,也不摸自己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唔,这真的太粗了!”
安逢的臀肉已经被自己的手臂打红,这是他第一回用这个玉势,快感来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他觉得陌生,可身体却觉得十分熟悉,。
阳根被玉势抽打,又甩到小腹上,肉根坚硬勃发,顶端马眼滴着精水。
安逢腿夹着碧绿玉势,一手紧抓着被褥,一手操控玉势肏自己的腿,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吟,嘴边流出细亮的银丝,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轻吐一截舌头,开始无意识地呓语,乱七八糟地说一些话:“等等……太粗了,好大……”
屋内飘着的花香越来越烈,掺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气味。
安逢在黑暗中喘息,明明很小声,但他还是将脸埋在软枕里,压抑地哼叫呜咽,他半侧躺着,乳尖已经敏感得发红硬挺,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上下磨着垫褥。
情欲半醒之间,他情不自禁地跪起来,要换个姿势使力,肉根马眼忽然擦到被褥一角。
“唔……”安逢受不住了,腿根都在痉挛,他塌下了腰,“不要……”
“义……”
凌初还以为是被发现了,心都停了一拍,下意识转头看去,但被床帘遮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应是听错了,只是咦了一声。
安逢在话出口之际就清醒过来,虽然只说出了一个字,但他还是觉得羞恼,可他腿间的物事却兴奋极了,仿佛就等着这一刻,跳动着射了出来,安逢被激烈的快意刺激得腿颤,手也拿不住玉势了,抓着垫褥边抖边射。
“啊!呃……”床上的安逢跪趴着低喘,他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撸动着阳根,顶端喷洒出一股一股的打在他事先铺好的软布和那根湿滑的玉势上。
床帘因为安逢的颤抖和拉扯晃动起来,另一侧的凌初凝视着轻微摇动的床帘,眼里涌动着暗色情欲。
“啊……”片刻后,床边搭下一只手臂,无力垂下,凌初看了那截沾了点浓白精液的手腕片刻,移开了眼神。
安逢趴在床上,眼含着泪,羞耻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愧疚,却又满足。
他以前是这样用的吗?感觉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就是叫出义兄也太难为情了!幸好只叫了一个字……
还有他为何说一些好粗好大之类的话?太放荡了!虽然真的很粗,可义兄的怎可能这么粗壮?常人怎可能有这等……
啊啊啊!别想了!
安逢爽完后,反而陷入自厌愧疚,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好都不该,更后悔开了这个头。
今白日里义兄还来救他,夜里他就这般妄想他人,真恶心……
他明明清楚义兄为人如何,对龙阳断袖的态度如何,可他心底头还是有痴念。
可是、可是……义兄这么担心自己,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儿额外的情吗?
他可是为了我没有去边疆,专门留在上京照顾自己的……
哦,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安逢目光空空,神情茫然地发着呆,趴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好脏……”他摸黑起身。
凌初眉心一皱,他就在衣箱旁,而安逢下床极有可能就是换衣。
他脚尖一点,手撑着墙壁又无声上了房梁,抓着横木。安逢赤身裸体下床,摸黑点了烛台,走向衣箱旁,光照在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晕上一层柔光,他脸颊泛红,衣衫散乱,乳尖周围被蹭得红通通的,他擦了擦腿间疲软的物事,摸了摸自己的后臀,趴伏着找干净衣服。
那曲伏的身躯趴下,腰间的桃花胎记在昏暗光影中仿佛成了真的花,娇艳欲放,往下便是那幽深之地……
凌初满头是汗地压下了腿间的凸起,将眼神移开了一寸。
就是这一移,他就看见了衣箱旁自己的一半脚印!
是躲院里时脚后跟踩到的水?
凌初落脚极轻,都是踮脚而行,放书都没留下一点痕迹,可他方才在衣箱旁边蹲着,水渍就印了下来。其实他待的时间不久,算上还书也两刻钟不到,可忽然撞上此等活色生香,于他而言简直难熬,不知不觉就将脚放重了些,留下了一半不深不浅的脚印……
说明显,其实半昏半暗之间很难注意到,说不明显,可那水印又一看是才踩下的,要是看见了,定会生疑。
凌初心提起来,看安逢擦尽身上污浊,然后匆匆穿上衣,并未发现什么,许是觉得冷了,安逢动作变得很快,就连玉势都没怎么擦,就塞进了暗柜。
凌初瞥见安逢手中那根玉势,果真莽粗,他眉头一挑,而后垂眼看向自己胯间:“……”
灯火已熄,安逢上了床,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头,连脸都不露出来。
屋内重归寂静幽黑,凌初静等人入睡,也在等胯间反应消下,可反应难以克制,也因为脑中不断回想的香艳往事,腿间物事反而愈精神,顶起一个小山,在里头勃勃跳动,仿佛在指控主人的心口不一。
凌初面色晦暗,克制平稳的呼吸渐渐乱了,他想起去年安逢深夜钻进被窝时,他也是如此,一边失望愤怒地责备,下身却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时安逢看着凌初面容震怒竟不害怕,他撑身坐起,衣衫松乱,乌黑的发丝遮盖住锁骨和胸口,他歪头看着凌初腰间,眼中波光盈盈,嘴角带笑道:“兄长,你硬了……”
要说凌初那时未动过念头真是句天大假话,他甚至在想,他又不讨厌安逢,为何不可?可他看着对他笑着的人,觉得陌生得让人心痛,安逢如此玩乐行事,对他哪儿像是真情?
元靖将军的亲儿子和养子滚在了一起,又像什么话?
安逢喑哑带笑的声音仿佛仍荡在耳边,凌初额角滴下汗,他猛地闭上眼,咬牙不再想过去的事,平心静气许久,又直骂自己难耐发情,才让孽根消停了点。
凌初跳下,以袖轻拭去脚印,他靠着床帘侧边听着安逢呼吸,本是要听人是否已深睡了,可他一听就是许久。
自安逢醒来过后,他们就已很少见面,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么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