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双手将带着余温的白布团成一团,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谢云流笑着松开手,布帛飘落在黑暗中。
李忘生退到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惧怕的泪水划过脸庞,“为什么,是我…滚开…呜呜…”双手狠狠捶打着面前硬邦邦的胸膛。
谢云流将觊觎已久的软玉温香压在身下,打掌包住李忘生双手压在地上,急切地扯开剩下的裹胸白布,划破夜色的电光下,两团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谢云流呼吸一窒,五指大张握住其中一团颤颤巍巍的浑圆。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面团中,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忘生绝望地悲鸣,“啊呜,不…不要碰我…求求…啊疼。”谢云流初次摸到这样柔软脆弱的玲珑肌肤,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听到李忘生喊疼才惊觉自己的粗鲁,安抚地放轻力道,温柔按揉酥胸,低头将乳尖吞入口中舔吻轻啮。
“呼…少夫人,不…忘生,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把你放在了心尖上,吸…”
敏感的乳尖缓缓挺立,李忘生红晕满面,强势的手掌手心灼热,疼意过去后再次肆无忌惮地将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另一处又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周到照顾,是和从前自己疏解时全然不同的体验。李忘生浑身燥热,双手软绵无力地推着谢云流肩膀。“唔,啊,不要,嗯啊…”甜腻的呻吟被淹没在雷雨声中。
似乎是预料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自己无暇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强势侵占,打开,进入,玩弄,李忘生心中隐秘地生出一丝期待,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谢云流撕下李忘生最后遮蔽的衣物,远远丢在一边,双手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抚摸向下,扒开紧闭的修长双腿,终于看到了玉柱下那朵自己期待已久的花苞。
谢云流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扒开粉嫩的蚌肉,看到了那朵挂着晶莹液体,缓缓蠕动的花穴,手指粘了些许液体,拇指将粘稠的液体揉搓开,“真是迫不及待,还没碰那里水就流了那么多了!”
“好忘生,我懂你,我真的懂你的苦…”
谢云流食指在阴唇花穴边打转,借着蜜液的润滑顺利地在小穴中探索。“嫁给一个无知童,淫荡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还必须守身如玉十多年,鲜花得不到滋润就会枯萎…”谢云流俯身在李忘生耳边呢喃,“我会好好呵护,浇灌…”
“啊…嗯啊…不,没有…没有淫荡…不是…”李忘生没有底气地反驳,话语又被花穴中作乱的手指弄得凌乱破碎。
谢云流忍不住大笑,手指在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抽插,将嫣红近血的蒂肉拉扯研磨,“少夫人,我可是好几次发现你躲在树后,偷偷看我挑水运货,烈日炎炎,赤膊上阵…”
李忘生双手环抱住谢云流揽着自己的手臂,似推拒又似挽留,“没有…啊…偷看…”当初就不该觉得他长得好看,又那么健壮多看了那两眼。
“好,是我一直偷看了。忘生,你知道吗?自从那晚看到你偷偷玩弄身体的时候,我就想冲进去了,把你压在床上,帮你好好止痒。”谢云流解开裤带,勃发肿胀的紫红棍棒和粉嫩的玉柱亲密接触,友好地打着招呼。
黑暗中李忘生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怎么…这么大!与花穴总是春意萌动不同,玉柱只有寥寥数次才会与花穴一起享受到快感。如今和这陌生的硬烫巨物一触碰,竟就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龟头处甚至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谢云流将李忘生左腿往上一抬挂在肩上,阳具顶端在花穴附近轻点试探,“乖,让我进去…我会填满你所有的空虚缺憾,好不好…你需要我的…你一直期待着被人贯穿占有,对不对?”大掌把玩着紧实的臀肉,感受着与胸口酥软完全不同的手感,恶劣的入侵着的询问显然不容抗拒。
长工谢不等回答就先替主人回答到,双手膜拜着李忘生身体每一寸肌肤,爱不释手地把玩。密密麻麻的亲吻在细腻的雪肤上印下自己的烙印,“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呼呼…”
花穴被强硬撑开,狰狞的紫根缓缓挺入被手指玩弄到软烂糜丽的娇嫩魅肉。坚挺肉棒被湿软花径容纳挤压,忍不住更加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半分,不死心的性物退出些许又狠撞进入,捣得汁水飞溅,悉数浇在龟头马眼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濡湿了二人激烈交合之处,一缕血丝缓缓滴入草丛深处。
“啊啊…啪啪…咕唧…啵啵…啪啪啪…再深一点,呜啊…好痒…”细碎的呻吟无数次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打断,谢云流纵情驰骋,恨不得将卵袋肉棍都肏进贪吃的花穴中。
谢云流一番苦干之下,身下巨蟒终于彻底征服了渴望已久的花径,随着一次深挺,龟头顶入一处异常柔软却紧闭门户的销魂所在。
偶尔一次的深入就引得李忘生浑身战栗,蜜汁不断,酸软成一团。瞬间明白那处最后的屏障即将被突破,自己将被里里外外,彻底占领。
李忘生双手攀在谢云流肩膀,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在他背后抓出一道道血痕。而那巨蟒一次次顶进宫口,最后在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肏开宫口,在花穴蜜肉的痉挛中,将滚烫的精液灌溉进子宫深处。
李忘生目光迷离地盯着房顶,高耸的玉峰起起伏伏,谢云流立时又硬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胀大了一圈,撑得李忘生哀哀呼疼。
“好疼…不…啊…不要再…大了…啊快要被撕裂…嗯啊了…”
谢云流安抚片刻,再次好心按摩着水流不止的桃源蜜径。李忘生身体随着长工的撞击冲刺摇晃不已,弓起腰肢配合着长工的侵犯,阵阵闪电照亮下,两具身体紧密交缠,被不断抖落的草杆掩藏了所有的旖旎放纵。
稻草堆里,不断传来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此刻两个人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卸下所有枷锁,身心沉浸在无边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