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延枭似有若无地抵着他的鼻尖,压制着就快要爆炸的呼吸,“柏续,酒好喝吗?”
“嗯?”
柏续慢半拍地呢喃了一声,“好喝。”
商延枭原本落在他腕上的手一撤,反而托住了他的后脑勺,“那我也尝尝。”
“唔……嗯!”
亲吻又一次落了下来。
残余的酒液在唇齿间过渡、弥漫,越演越烈。
柏续勾上了商延枭的臂膀,几乎将整个自己都送到了对方的怀里,商延枭往掌心加了几分力气,似安抚又似强制般地摩挲着怀中人的软。
月色清风,浪声树影,一切的一切交织着情迷意乱。
“乖,呼吸,别憋死。”
“……我、我不用你教,唔。”
骨子里的好胜心在这种场合照样挥出顽强的作用,试探、撩拨、亲密,野性十足,谁也不肯让谁。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车厢内的空气彻底燃烧,商延枭才肯撤出一丝距离。
柏续仰头撤出了这份持久的禁锢,急切的呼吸声都带着失控的哆嗦,眼里的水光显得格外诱人。
商延枭凑近抵着他的额头,指腹一点一点地抹蹭过眼角,“继续?”
“……”
只是接个吻的功夫,柏续却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他没去理解商延枭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闭上眼,偏头在对方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商延枭感受到他的困意,还有些意犹未尽,“柏续?”
柏续软绵绵地抬手,胡乱地拍了一下商延枭的脸颊,“别吵。”
啪嗒。
毫无痛感的巴掌,反倒更像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调情。
“……”
商延枭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诧异了几秒后,他“气”得偏头咬了咬柏续的掌心。
“嗯。”
柏续吃痛着将手收了回来,还是埋头呓语着不理他。
商延枭无奈,将他圈得更紧了些,“睡吧,晚安,我迟点带你回家。”
…
又一轮初阳升了起来。
陈余飞以往在部队里待了多年,养成了特别强悍的生物钟,每天都能准时起来跑步晨练。
六点整,陈余飞像往常那样迅收拾起床。
因为怕打扰到二楼的商延枭和柏续,他打开大门的力度很轻缓,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他僵在了原地
本应该睡在二楼的商延枭意外出现在了车库前,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的真丝睡衣,小心翼翼地将柏续从副驾驶位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