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顾晨自然是希望把乔暮阳做得这见不得人的事好好宣扬一番,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乔家向来自命清高的嫡长子是何等的下作,令人不齿。3864638646
可顾晨固然再怎么视乔暮阳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却不得不为了他自己的儿子,为了乔家的声誉,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而且连一点风声都不能泄露。
看着老大夫给顾元微把了脉,又盯了人熬了药,看着顾元微喝下,躺下歇息,顾晨才出了客院,回到他所居住的荣安苑。
“去祠堂跪着了吧”顾晨问的,自然是乔暮阳。
“是的。”刘家的恭恭敬敬的回答着,“他从那房间出来后,奴才让人盯着他梳洗了,便让他去了祠堂。”
“三天三夜,别死了就成。”
“奴才省得。”
院内伺候着的下人,见到顾晨,皆屈膝行礼。
顾晨不耐烦地挥了挥,“统统给我下去。”
在内厢房伺候的舒彤、舒霞听到声音,急忙挑帘迎了出来,“主子。”
“可伺候夫人用过醒酒汤”顾晨皱眉问道。
刘家的松开顾晨的手,让舒彤扶着,他是已婚男子,夫人在时,自是不能在主子跟前伺候的,退在了门口候着。
舒霞见顾晨脸色极是不好,回答得更加小心翼翼,“回主子,夫人今日喝得多,回来后还吐了两回。奴才伺候着喝了两碗醒酒汤,夫人现在还睡着。”
一股子酒酸气扑面而来,顾晨脸色难看地用帕子捂住了口鼻,“是死人么,这么大的味儿,不知道开窗,不知道熏香么”
“是,是,是奴才的不是。”顾晨一喝,两人便急忙跪下磕头请罪。两人伺候了顾晨两年多了,主子那脾气两人自是揣摩了七八分,知道这种时候乖乖认错反而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行了行了,赶紧通风焚香。”
“是。”
舒彤赶紧去把半开的窗子打到全开,舒霞则赶紧换上了香气更加浓郁的香饼。
顾晨收起了脸上的怒容,笑得一脸贤淑恬静地靠近床榻,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呼呼大睡的乔品言。“夫人,夫人。”
直被人重重的推了好几下,乔品言才支吾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一见是自己夫君,乔品言手臂一伸,直接把人捞到了床上。
“夫人”顾晨似嗔似怒地抵住乔品言,“夫人,快醒醒,奴家有要事要同夫人说。”
“软香在怀,有什么要事,咱们明儿再说也不迟”说着便一翻身,把顾晨压到了身下,急吼吼的去扯他的腰带
舒彤、舒霞早已知趣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屋内便传出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与娇喘声
“你说什么那个小畜生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夫人”顾晨一双柔荑按在乔品言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眼里蕴着泪,满是自责,“是奴家没有管束好阳儿,是奴家的错”
乔品言一把搂住顾晨,手还在那光洁的背脊上游移,“这怎能怪你他就让他削出家了吧。”
“出家阳儿毕竟还年轻,一辈子青灯古佛,如何活得下去。”出家,呵,出家可太便宜那个贱种了。
“那你的意思是”
“奴家想,等轩儿嫁入顾家之后,就说阳儿暴毙了,然后让顾小姐抬进府去府里将来有轩儿照顾着,总比寺院好些”顾晨说着似惴惴不安地看着乔品言,“夫人你说这样行不行”就让他一辈子匍匐在轩儿脚下像狗一样残喘,那才好啊。
“你呀”乔品言一低头,在顾晨嫩白的鼻尖咬了口。
顾晨两腮顿时染上片片红云。
明明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双十年华般的少年一样勾人,乔品言看的心痒难耐,早把什么儿子扔到了脑后,一翻身,再次压了过去
乔品言、顾晨两人几番翻云覆雨,累极睡了过去。可才睡了一小会儿,便被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吵醒了。
“夫人老爷不好了,顾小姐烧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