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不作美,还没出门,外面就下起了雨,雨不小但是也没有大到出不了门。
尧瑶拿了一把雨伞出门搭车,今天司机不在所以尧瑶要走出去才能搭车。
等到了那个工作室,里面的人本来都坐着,见到她之后,就站起来和她打招呼。
谈了一个多小时,大概的东西已经定下来了,尧瑶一开始最担心的一点就是,万一没人看,那她岂不是很尴尬,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画家,硬要说的话,自己就是画来玩的。
不过策划方让她不用担心,到时候会宣传的,目标受众就是年轻人群体,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少有钱人只是画了两个圈几条线,还是就剪了几件衣服就能办展的。
尧瑶当时听着那些话,还觉得有些愧疚,自己以前也是鄙视过那种所谓的有钱人的艺术,都是千金公子用爱好来圈钱,随便搞个什么能展示的东西,那就叫艺术了,结果现在自己就在搞这些,不过尧瑶不会收门票钱,这就是一个免费的画展。
尧瑶准备走的时候,挨个和工作人员握手表示感谢,当握到某一位男士的手的时候,尧瑶感觉到了有一丝不适感。
男生没有主动先松开她的手,她主动抽离了。
尧瑶也只是对他笑笑,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类情况,自从她会出入一些高端场所之后,就能遇到异性对她的暗示,甚至有一次买完手表刚出去,就收到了隔空投送的微信号,或者某个盯了她一段时间的男人堵着她,说可以做她的狗。
她已经空窗许久,再也没碰过男人,要说肉体欲望也是有的,但是她不想找送上门来的男人,心思不纯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就算睡个鸭子,那也要挑一只靓鸭。
半夜,尧瑶睁眼,面颊泛红,微微热,她做了一个春梦,梦里自己赤身裸体的在和一个男人纠缠,皮肤上汗水的触感很真实。
她扶床坐起,打开床头的那一盏台灯,灯光是暖黄色的,足够看清房间内的装饰。
了一会儿呆,她想着要不要自慰,小兔子就在抽屉里放着,但是又有点困,她从枕头旁拿过手机,看着时间,月经快来了,她一向在月经之前欲望会增大。
尧瑶抓了抓头,还是抵挡不住困意,躺下睡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睡得还不错,尧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
她洗漱之后,拿着手机走下楼准备吃点东西,早上的时候家里阿姨蒸了肉末花卷和玉米,现在已经凉了,阿姨看到她下来,就把那些都热了一下。
尧瑶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豆奶,就坐在桌子上吃早餐,花卷比较烫,她就先吃玉米,一手拿着玉米,一手打开手机,今早都没有打开手机,刚才点进微信,现除了一些消息以外,黎之确居然拍了拍她的她的脑袋。
尧瑶想,他这是手滑,还是故意的,她只当他是手滑了,不去理会。
画展定在十二月中开展,尧瑶会每天去场地盯着工人布景,会看每一个细节,虽然不是全部自己动手,说累其实也是累的。
尧瑶因为第一次办展还是又激动又开心的,从第一次开始准备的时候,就开始朋友圈晒进度。
有以前的同学评论她,问她是不是转行啦?尧瑶只回复了一个笑脸。
杨秋宁调侃她说:“你这朋友圈得和什么施工队工作进程一样。”
在a市现在已经可以穿长大衣了,尧瑶有一件泰迪大衣,她觉得很好看,这几天一直穿着。
“陈小姐,你看这个可以吗?”工作人员拿了一块板子给她看,板子是定制的刚刚拆出来。 “嗯,拿去摆好就行。”尧瑶低头检查,没有问题。
快傍晚的时候,尧瑶给工作人员点外卖,点了满满一桌子,外卖小哥来了好几趟,还点了十几杯奶茶,本来想点咖啡的,但是想到已经很晚了,喝了咖啡要睡不着了。
尧瑶喝着一杯热奶茶刷着小红书看好物种草,顶部弹出一条黎之确来的微信消息,说一起吃饭。
尧瑶想着还忘记把他拉黑了,这就点进那条消息,又点进他的头像拉黑他。
还坐在办公室的黎之确随后了一个餐厅的定位,一家高档日料,露出一个红色感叹号送失败,结果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把手机翻过去,不再看手机。
十点下班的时候,黎之确鬼使神差的绕去了当代艺术馆,他记着尧瑶的朋友圈,他坐在车里望着艺术馆的大门,里面黑漆漆一片,门口有一张很大的海报,除了大的标题以外,坐在车里看不见上面的小字,黎之确停车后下来,走上台阶上去看那张海报。
画展时间2o21年12月16日到1月15日,在那一堆主办方小字里面,他盯着旁边那几个加粗的字体,写着陈尧瑶作品展。
他心中有疑惑,他曾经看过尧瑶的学生证,确实就叫尧瑶,姓尧。
他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还觉得这名字怪娇气,那时还以为尧瑶两个字,都是同字的瑶,他一向不太喜欢那种迭字,叫着太肉麻。
黎之确对着海报拍了一张照片后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