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场生日会热闹非凡,段江言兴奋的喝了几杯酒,要不是脚踝还不能又蹦又跳,他搞不好能冲上舞台去跳舞。
终于累了在角落里坐下了,他端起蛋糕抹了秦朔川一脸奶油,又搂着他脖子又亲又伸舌头去舔。
片刻工夫秦朔川就耳朵通红左右躲避他:“别,别这样……”再这样又要擦枪走火了。
段江言在酒精作用下有点上头,闻言直接咬住秦朔川的喉结:“我乐意!不许躲!来给你脖子上印个章嘿嘿嘿!”
打闹许久,大半晚上时间过去了段江言才终于累了,有点困意于是躺在秦朔川腿上不动了。
“吃饱了没?给你拿点蛋糕当宵夜,”秦朔川道,“咱们回房间好不好?”
“不用带蛋糕,我不饿。”段江言打了个哈欠。
“运动完就饿了。”秦朔川捏了捏他的手指,表情淡淡道。
“运动……”段江言一下没反应过来,“哪里运动?和鱼一起游泳?”
秦朔川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段江言猛然反应过来,但此时已经整个人腾空,被秦朔川给抱起来了。
“你!你你你……你这是强抢民男!”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被扔在床上了也没什么反抗,反而建议道,“咱房间那个海洋主题浴缸不错,大,圆形的,好看。”
秦朔川道:“那咱体验一下,回去给家里也建一个一样的,好不好?”
段江言红着脸不说话,因为秦朔川已经开始帮他脱衣服了。
“我是不是应该象征性反抗一下?”
秦朔川于是十分配合的面无表情冷声道:“那你叫吧,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段江言直接笑场。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不仅笑不出来,而且也真的要努力攥紧床单闭上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出任何声音,此刻他不小心出的每一声都能让他羞耻到直接把脑袋插进海里。
上午看到的两条魔鬼鱼默默游了过来,贴着玻璃似乎在观看两个人类“打架”。
夜晚的海水轻轻绕着船荡漾,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
远处层层叠叠的海雾,近处一室旖旎的房间,鱼儿悄无声息游来游去,两条鳐鱼交叠着啃啃咬咬着,鱼尾在水中颤抖着轻摇。
房间四周都是水幕墙,隔音效果极好,从最初紧攥着手不吭声到最后所有东西都被踹在地上,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又被轻轻舔舐,什么都顾不上更别提静音了。
……
第二天,段江言幽幽睁开眼睛。
觉得自己好像刚跑了八万米,又好像被人给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在疼,动一下都怕自己直接散架了。
转头见秦朔川还在睡,身上乱七八糟的牙印和各种痕迹明显能对应上江小狗的牙齿和爪子。
昨晚到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意识完全消失,估计是狗都嫌先生勤勤恳恳用力耕作之后还把现场收拾的干干净净。
问题在于,谁让他这么用力耕作的?
喊停是完全来不及的,西班牙斗牛都没这么努力的,地都让他耕成这样了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耕。
段江言一怒之下,一脚踹在他腰上,差点把他踹翻下床:“秦朔川!”
秦朔川带着睡意茫然睁开眼睛,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踹,于是又翻身过来把段江言拉进怀里:“怎么了?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