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蓝靛紫有徒弟可收了。”韩摄宇说。
贾亦真再掀诗歌高潮:“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电话忽然响了,韩摄宇接了,没说几句就暴吼:“你个天杀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你在哪里?你再不来,我们这里有人要发疯了。”
“来——啦——”门开了,蓝靛紫拿着行动电话在走进来,韩摄宇看见他,摔上电话:“你有毛病啊,在门口打电话?”
“我当然有毛病,不然干吗呆在神经病院?”蓝靛紫得意洋洋地说。
贾亦真逮住蓝靛紫:“你快说,有什么方法救费费?他个性刚烈,一定会誓死不从,他一定已经绝食数天,神智不清,奄奄一息了。啊,真可怜,那黑心的老头说不定还软硬兼施用各种法子折磨他呢!费费,你要为我珍重啊!”
蓝靛紫安慰她:“放心,他好得很,能吃能睡,还能跟他爸爸对吼好一阵子,至今仍在不遗余力地逃跑。”
“是吗?”贾亦真一脸不信,“不对呀,他应该反对挣扎,字字血泪地指控婚姻包办,催人泪下地诉说对我的思念……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
其他几个都快倒了,除了蓝靛紫,他乐呵呵地说:“好,我们这就去救受困的楚楚可怜的王子!”
其余几个终于快速地倒了。
※※※
两个房间里正上演两幕不同的戏码。
“我这样好看吗?”
“乖女儿,你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妈,这套怎么样?”
“都好,都好。”
秦风叶乐滋滋地穿着婚纱,最大心愿的实现使她容光焕发。
另一个房间则是鸡飞狗跳。
“少爷,换衣服——”
“放手!”
“少爷,抬胳膊。”
“少爷别乱动,我给您换裤子。”
“领结,领结呢?”
费朗被三四个人七八只手扒衣服穿衣服,他除了叫还是叫,叫得中气十足,震耳欲聋。
在这所房子四周,一伙人已在召开最后的高峰会议。
“准备好了吗?”
“好了。”
“检查装备。”
“完毕。”
指挥官丁一二条件反射地说:“好,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