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彦眼色一寒,道:“分一半?何秀武,你还真是脸大,我的钱凭什么分你,就凭这些歪瓜裂枣?”
“说谁是歪瓜裂枣?”何秀武旁边的刘二毛冲了上来,想揪桑彦的衣服。
刘二毛和桑彦年龄差不多,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一直和桑家不好,好几年前在学校时,他和桑彦打过一架,被桑彦收拾过,他一直怀恨在心。
“说的就是你!”桑彦轻轻用指头在刘二毛胸膛一点,刘二毛便踉跄退了回去。
桑彦道:“像你这样的,就不要凑热闹,给你们一句忠言,早点回去熬点姜糖水,不然弄个伤风感冒什么的,到时不好办。”
刘二毛感觉胸口像被刀子扎了一下,痛得他直抽冷气。不由气愤道:“桑瘸子,你不要嚣张,兄弟们,给我们上!”
三、四名二流子叫骂着冲过来。
桑盛春急了,连忙摸出烟,递上前去,道:“不要动手,抽一支烟,有话好说。”
刘二毛一把将烟扇到地上,骂道:“老不死的,让开!”说完又一推,将桑盛春推到一边。
桑彦看父亲险些跌倒,气也一下子涌上来,抡起锄头一扫,和刘二毛脑袋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刘二毛听到“当”的一声响,脑袋里面像开了一个水6道场,锣鼓、跋儿、磬儿,一齐演奏起来,跟着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
桑彦已经倒转锄头,用锄把击在其他几名二流脸上。
“啪、啪、啪!”
几名二流子,捂着脸,连忙退了下去。
“反了!给我打!”其他二流子见状,抽出藏在衣服里的木棍、铁尺、西瓜刀,挥舞着围向桑彦。
桑彦全面不惧,锄头展开,上下翻飞。
一名二流子被锄头砸中脚背,痛得扔掉铁尺,蹲下身去,手揉脚背。
桑彦一步逼近,屁股一撅,将他顶了一个乌龟朝天。跟着,架住砍来的一把西瓜刀,手一抖,刀便被弹开。
持刀的二流子转身想跑,桑彦的锄头已经当头砸下。
好像饿虎入羊群,转眼之间,一群二流子全部被打翻在地。
这还是桑彦收着在打,没有使全力,不然,这些人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何秀武前两天看过桑彦打野猪的身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哪知道他请来的这帮人,也完全是送菜,一个照面,全军覆灭。
桑彦看着何秀武道:“看来这事儿越惹越大了,你想怎么结束?”
“你别以为有一点蛮力,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何秀武强行挽尊道,“这世界是靠大脑和智慧的。”
“你那个猪脑子,还想和别人比智慧,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桑彦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何秀武气得抖,不过知道今天讨不了好,道:“算你狠,我们走!”
桑彦已经一把揪住他,道:“想走,没那么容易,现在给两个选择,一个是脑壳接我一锄头,一个是把那两千块钱马上还给我。你选哪一个?”
何秀武气得吐血,转身对何珍珍道:“珍珍,把钱转给他。”
何珍珍装着可怜楚楚道:“彦哥,你真的要那么绝情吗?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多种方式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话里面的意思,是男人都知道。
骆成感觉自己头顶了一片大草原。
桑彦毫不动心,道:“少废话,早两天就让你们把钱准备好,拖到今天还没有给,都是我心太软了。”
看看地下躺着的二流子,捂腿的捂脚,捂头的捂头,个个哼哼唧唧,何珍珍有点疑惑,你说你心太软?这才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疑惑归疑惑,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
几秒钟后,桑彦的手机“滴”一声响,2ooo块到账。
桑彦手一挥,道:“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