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太虚宫宫主摇着扇子语气阴阳怪气的说“原来是玉丘派师尊的关门弟子,我还以为是哪个坠入魔道的人类呢,既然是你们玉丘派的人,玉丘派师尊就本该来解决吧毕竟,护着魔物的可是你们玉丘派的人。”
“向来以铲除妖魔为己任的玉丘派,掌门师尊名下的关门弟子却护着一个魔物,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听。”太虚宫宫主笑着说。
“虞凉她不会站在魔物那一边的,她注定不能跟魔物为伍。”玉丘派扔下一句话,面色冷冰冰的,甩了下拂尘,直接离开了。
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太虚宫宫主却眼睛深邃的看了玉丘派师尊一眼。
沈怀厚跟在师尊身后,他心情有些忐忑。
虞凉说的那些话,他不知道师尊有没有放进心里去,是不是想在外人面前维护本门派的面子,事后才跟他算账。
沈怀厚心脏紧张的跳动,手指忍不住的捏紧,因心虚身上不停的冒细汗,他已经准备好了,等师尊什么时候想动手,他就直接一个瞬移咒逃了。
如果被师尊知道,他残害本门派师兄姐,一定不会放过他,肯定要废掉他全身的法力,把他关进思过崖里。
“怀厚。”师尊语气平稳的开口。
“师尊。”
沈怀厚恭恭敬敬的低下头,眼睛却一直滴溜溜的转动,随时准备着趁着师尊不防备,给师尊一掌,然后逃掉。
师尊看向沈怀厚,眼睛淡淡,“你师姐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她跟在魔物身边,就连心性也变得不单纯了,竟然连污蔑你的话都说得出来,想来,一定是那魔物迷惑的她,趁着你师姐追下悬崖,神志不清的时候,给你师姐灌输了些离间本门派的事。”
“师尊您放心,我没有放在心上。”
沈怀厚吐出口气。
还好。
只不过沈怀厚有些疑惑,门派内不是向来传说师尊宠爱虞凉吗怎么感觉师尊对虞凉的态度很冷淡难道他一直以来都以为错误了
另一边。
虞凉带着司禹来到城里。
想租一家客栈住下。
但司禹身上的魔气太重了。
店家看出来司禹是个魔物,就不同意他们进进来,不管虞凉出再多的钱,电话都不同意。
虞凉无奈,只能花重金买下来一座山庄。
跟司禹搬进了四面环山,几公里内连个住的人都没有的山庄。
金烈鸟被司禹绑在了外面的树上。
另一棵树上,拴着一只看家狗。
金烈鸟看看那只土黄色的狗,又看看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它堂堂金烈鸟啊
魔尊一族最忠诚的跟随者,从魔尊最辉煌的时候就跟随在魔尊身边,也是最辉煌的魔族一族。
什么时候地位这么低过。
居然跟一个家犬同等待遇。
锵锵
少主你清醒一下啊,不要被女色被迷惑了呀
处理好金烈鸟,司禹回到屋里,他有些不太敢看虞凉,束手束脚的站着,看到虞凉伸手想拿茶杯,司禹先一步把茶杯递到了她的手里,“凉凉,喝茶。”
虞凉看了司禹一眼,心想,她又不吃他,这么害怕干什么
说打断他的腿,真的吓到他了
司禹的事虞凉没有想太深。
她在想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