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桦连忙点头,被仆人请进茶歇室。
“待会儿见喽!崔哥哥!”
曼蒂还冲崔桦来了一个飞吻,满满的甜腻感。
一旁的魏芸耸耸肩,径自朝前走了过去。
父女四人终于在一个小客厅里坐下,卢里没有进来,在门外等候。
大女儿坐在茶海前面,做水,洗茶,沏茶。
不一会儿,三杯茶摆在魏宏他们面前。
悠悠地清香逐渐缠绕在众人身旁。
“嗯!这绿茶真是不错!”魏宏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聊下空茶杯,他说道:“老二,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魏芸像是个被点名的学生一样,她端起茶杯,闻了一下,喝了一口。
“我承认,这次我输了,曼蒂赢了。”
这话如同难产的婴儿一样,从魏芸的嘴里,挤了出来。
对于从不低头的魏芸,简直是破天荒。
之前,她信心满满,曼蒂这个对手根本没放在眼里。
但,结果差强人意,也是没办法。
形势比人强。
该低头时,就低头。
魏芸心里不断这么安慰自己…
“啪!”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突然到了过来,魏芸身子一惊,根本来不及反应。
魏芸的手腕被精准地干了一下,又麻又疼,手掌微微抖动。
精致小巧的茶杯也落在地上的垫子上,青绿色的垫子被茶水浸透,变黑。
那是魏宏教育子女用的戒尺。
对于犯错的孩子,魏宏从来不心慈手软,他乐于自己亲自动手。
只有财阀父亲,才能惩戒财阀的儿女。
在魏宏心里,只要是人,都会犯错。
对财阀的子女,除了他,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下手的。
对继承人的错误,绝对要进行惩戒。
即使是魏芸也不例外,从小到大,她被养尊处优,但还是会受到惩罚。
每一次亲自执行惩罚的人都是魏宏。
一旁的曼蒂慢悠悠地喝下杯中茶,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狼狈相的魏芸。
这个场景如同那天董事会的翻版。
“这…这是为什么?”
魏芸嘴角颤巍巍,“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过是输了而已,为什么打我?”
委屈的情绪在她的眼角酝酿。
大女儿收走落在毯子上茶杯,又给他们三人重新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