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怎么都行,若不是他怎么都行!”
说完便离开了。
符言一脸严肃的问百里荀,“这小子说的什么意思?”
百里荀摇头。
顺天一年三月,
北狄再次举兵来犯,季寒酥率一万人绕到敌军后方,打算来个里应外合。
结果,本该由江燕归率大军正面交锋,却被对方虚晃一招。来了个声东击西,将大周九万大军忽悠到了荒漠中。
非但没有正面交锋不说,还彻底把家底兜光了。
一时之间,大周犹如煮破皮的饺子,没有任何防护罩。
北狄大军一路畅通无阻南下,季寒酥反应过来后,立马抄近路到了甘泉县。
在那里做了一场埋伏。
甘泉县除过一条命河,地形呈狭长逼仄之势,很难向两边延伸,因此整体看上去有长没宽。
只等对方入网,北狄军队虽然骁勇善战,但因对大周的地形不熟,白白错失了良机。
季寒酥利用四面环山的地势,在甘泉县用了一出关门打狗。
对方不察,入了圈套。
等北狄大军尽数入城后,季寒酥带着一万大军四面八方纵火烧山。
这一招他曾在对付魏国大军时用过,只不过那时有西北风助力。
而这一次,却是人为的。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第三日迷路的江燕归带着大军赶来。
这一次,终于用上了之前商讨好的行军布阵法,来了个里应外合。
此战历经五日,共歼敌六万余人。
这一战,狠狠的挫伤了北狄。
对方提出和解,消息传回长安,谢景昀二话不说直接拒绝。
命江燕归率军一路北上,势必要赶尽杀绝。
然而,事情总是福祸相依。
顺天一年四月,长安城爆了一场不小的鼠疫。
起因是一家七口人,从蜀中来长安做生意。却突然上吐下泻,起先还以为是水土不服。
后来,情况愈严重,许多人都出现上吐下泻。
有人去医馆检查,才得知自己得的是鼠疫。
官员上报朝廷后,谢景昀当即立断第一时间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商讨此次瘟疫的病症,对症下药。
为了避免传到军队里,谢景昀给边疆的驻军,和各个府州下了一道圣旨。
严禁各个关卡人员流通。
暂闭所有通往长安的道路!
太医院的众人日夜研讨方案,北狄的战事也就此平息。
江燕归趁着火力未消,让季寒酥和百里荀二人,趁火打劫北狄政权。
所以,本来谢景昀一口拒绝和谈,却被季寒酥生生将对方赶上了和谈的桌子。
最后,几人狠狠地剥削了一番对方。
季寒酥担心谢景昀的安危,在北狄消停后,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回长安。
果然如他所料,谢景昀不幸染上鼠疫。命在旦夕。
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