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季寒酥早就让人将能动的伤病,三三两两的安排在重要的关卡处。
用来迷惑对方。
大周已经经不起耗了,这一把他必须要拿下汝南城。
他们驻扎在汝南周边的一个小城中,若是在不奋力一战,等到对方连着打过来时。
怕不仅仅是伤亡惨重了,到时候很有可能会连失城池,对方彻底反扑,那他们就再也没有还手的可能性了。
季寒酥放出的消息,等了快有十天,对方都没反应,不由得怀疑。
是不是手底下那两人夹着办事,消息放的不够猛。
于是他又加大了力度,可对方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
季寒酥疑惑不解,打算亲自去探探敌营,结果他白天刚想完,晚上对方就来了个出其不意。
对方先是用火流弹试探了一下,听到季寒酥他们这边,火力不足,最后彻底全无后。
这才带着大军进城。
看着对方进城,季寒酥在心里破口大骂。
“爷爷可是一直给你们这帮孙子准备着,还在那鬼迷处眼的做贼,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对方此次带兵的的是燕思清,季寒酥躲在暗处看着鱼贯而入的人,目光冷凝,只等着机会一举拿下。
燕思清走的近了,季寒酥隐隐约约听到,他和旁边的人说着话。
那人说道:“刘正雄那个奸猾小人,竟然真敢来刺杀我们,这次下毒又正好让我们的人看到,简直畜生。”
燕思清却嗤笑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配和猪狗夺食,这次我们攻破大周的屏障,就算杀了他,刘国相也无话可说。”
那人又道:“不过,他如今被我们囚在狗窝里,想必滋味儿也不好受吧!”
两人边说话边四处张望查看,季寒酥听的暗暗乍舌,看来敌军的两位主将,比他们预计的还要过。
燕思清冷着脸,“前些日子刚大战完,他竟然又来坑害我,三番五次实在可恨。"
正说着话,大军的尾部突然被人截断,火流弹像流星一样,从四面八方滑落进燕国大军。
一时之间,原本整齐划一的队伍,瞬间像被泼了热油,鲜血四溅,残肢断臂乱飞。
燕思清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作战经验也不足,对于战场上的应急处理,连一个久经沙场的兵蛋子都不如。
混乱之下,城门又被关闭了,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
对方凌乱的反应,给了季寒酥莫大的安慰,所有的火流弹一股脑的扔向对方。
而燕思清吃亏就吃在,没有经验,不知道攻一个城,无论是不是空城。
都应该最先把武器递进来,从来没见过入室盗窃抢劫的,先把自己的脑袋送进门的。
所以,此刻他们只有被收割的份。
季寒酥不费一兵一卒,只是费力气扔了一堆火流弹出去。
对方便毫无还手之力。
更是无一人逃出生天。
这一战,总共斩杀敌军六万多人马,燕思清作为敌军主将,也身死报国了。
而且是尸无存。
季寒酥在心里估摸了一番,燕国驻扎在汝南的兵力,眼下大致不足十三万人了。
最让季寒酥兴奋的是,燕思清竟将刘正雄关进了狗窝。
那就意味着,他们此刻只要稍微想点办法,就可以彻底攻下汝南。
于是将士们在清理战场时,季寒酥一个人站在城墙上思索。
正在想着办法的他,一不注意抬头,突然看到一道身影纵马扬鞭急驰而来。
即便离的很远,也不用辨别,就那随性肆意的骑马动作,一猜就知道是巴图那那老小子。
抬起胳膊用力挥了挥手,连忙下了城墙,朝着门口走去。
巴图那没到门口,看到季寒酥站在那里迎接他,笑的无比大声。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死活不做国主,是为了跑到这山旮旯里,做起山匪来了。”
说着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快走到季寒酥跟前。
季寒酥听他的话后,嗤笑了一声,“爷爷喜欢,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