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开心极了。
她望向窗外,翠红院早已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身体,也好像着了火,一沾上他,她全身上下,就被人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她骑他身上,使劲抽动着,她把自己折腾得腰酸背痛,拼命想让他快活,拼命想让他舒服,可他从头到尾,却只是偏着脑袋,眯着眼睛,冷冷冰冰地瞥着窗外。
她不知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低声下气地哄他,摸他的脑袋,亲他的身子,她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擦掉了他身上每一滴鲜血。
她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姐姐要得你不够舒服?你喜欢姐姐怎么要你?你告诉姐姐,告诉姐姐。”
他却还是不理她,他甚至,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她讨了个没趣儿,自思他反正已经被她接回去了,反正他平日里就总是这样,也就不再问他,而是趴在他身上,专心地,温柔地要起了他。
“弟弟”,她趴着,边摇晃,边抱怨:“娘好像怀疑我了,她派我去西梁,给西梁王祝寿……”
她说着,身体一阵痉挛,赶忙裹紧了他,舒舒服服享受着今晚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她气喘吁吁,从头晕目眩地快感中清醒过来,立即搂紧了他的腰,将自己稍稍降温,变得有些冰冷的身体,藏进了他结实温暖的怀抱。
“弟弟”,她继续抱怨,全然不顾他闭着眼睛,对她的不理不睬:“我以前,被那里的人抓过,他们把我关进笼子里,还用烧红的烙铁来烫我,不信你看,那个疤就在我脖子上,你刚才,没找到。”
她摇晃他,抓着他的手,让他摸她脖子上的伤口,他果然全身一震,迅速将目光从窗外拖了回来,正对上了她撒娇水媚的眸子。
她胸口一甜,赶紧抓着他的手,继续抱怨:“我要你,把西梁的小王子给我抓来,我要亲手在他脸上,也烙一个这样的印子。”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抓起一边的褥子,往她身上,轻轻一披,张口却是一句让她心口一窒,那对满是娇媚的眸子,瞬间冰冻的话语:“没必要。”
“没必要?为什么没必要??他伤了我,他伤了我!!”
她又踢又闹,在他怀里,使劲折腾,他却一个翻身,便下了床,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拿着扇子,一边给她扇风,一边给她赶起了蚊子。
“为什么没必要!?”
她气得眼眶通红,抓着他的手,拉到嘴边就要咬,却被他如冰的妖眸略一扫视,立即乖乖地变咬为舔,伸着舌头,轻轻舔起了他的手背。
邪功上
“弟弟。”
她软在他怀里,拿脑袋蹭他的腰,拿嘴去亲他的小腹,她一生之中,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满足。
她得到了天底下最美的男人,这个男人,现在正一手给她扇扇子,一手为她抓蚊子。
她刚一撅嘴,他立即含了一口温水,凑到她嘴边,嘴对嘴喂她喝了下去。
“弟弟。”
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拼命往怀里按,她早已忘了自己方才还在生他的气,她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在李玉身边的时候,每年冬天,每天晚上她睡得冷的时候,她都会梦到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捂着她的手,圈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紧紧地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