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的裙子被汪节一褪下,掉在脚面上,他揉着她,让她一点一点失控着火,情不自禁地战栗。
汪节一的唇抵着她的耳廓,对她的耳朵眼吹气,轻声嘲弄她,“你怎么这么敏感?”
卞雨被弄得不上不下,微微喘息,“别摸那里,难受。”
正在这时,二哈逗留在汪节一的卧室门前,伸爪挠了挠房门,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了。
卞雨看见二哈就蹲在床前,看着他们两个,一如既往的纯洁眼神,扑过来要找他们玩。
汪节一看见了,呵斥,“坐下!”
二哈蹲在床头,用纯洁的小眼神看着床上这对赤果果的男女。
卞雨移开眼就能看见二哈的小眼睛,她害羞地捂住脸,“不要这样,在看着我们呢。”
汪节一没空搭理那只死狗,他继续动作,俯身亲吻卞雨微张的嘴,吞没她的一切抗议。
两人做了一次,汪节一要换个套,去摸床头柜,发现没有了。卞雨推他,“不戴不要碰我。”
以前安全期,汪节一不管不顾、肆无忌惮,她害怕,偷偷吃药,有一次,她吃药过敏生了小红疹,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带套了。
汪节一从她身上起身,“我出去买。”
卞雨蹙眉,“就不能不做吗?色狼。”
汪节一低头亲她一口,笑容春风得意,“等我。”
……
“节一哥,你去哪里?”陈露露站在楼梯口,看着半夜要出门的汪节一。
汪节一换上鞋子,“去便利店。”
陈露露哦了一声,“买什么呀?”
“别管。”
“或许我有哦。”
汪节一瞥了她一眼,笑得邪气,“我要套你有吗?”
……
目睹了汪节一开车出去买套的事情,陈露露一计上心头。
过了几天,趁着汪节一去上课,陈露露紧张地攥紧手里扎过的避孕套,瞒过楼下的忠仆陈姨,悄无声息上了二楼,打开汪节一的卧室门,卧室中间的大床床幔垂落,她脑补汪节一和卞雨那些情景,有些眼热,替自己和姐姐陈薇薇气不过。
……
过完国庆,化学实验室的油品实验进行得如火如荼,卞雨跟着忙得团团转。晚上,面对汪禽兽的求欢有点力不从心,床头柜里的安全套都用了几盒。
一天晚上,在汪节一家里,卞雨睡意全无,想着那些难缠的课题,打开手机翻看斐斐发过来的课件。
身旁的汪节一睡得很香,呼吸均匀,过了一会儿,从她身后抱过来,嘟囔了一句,“别看了,睡觉。”
卞雨被抱过来的他吓了一跳,怕光线惹他睡不好,摁灭屏幕,把手机充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