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衤皮,衤辱]翻乱了,褶皱如山间的沟壑,窗外月光照进来,把这黢黑的谷底映现一隅。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雨后竹林气味,蜜香萦绕,有蝴蝶被吸引飞到窗台,翅膀煽动的影子像两片飘落的银杏叶,被浓浓夜色隐藏住了本色似的。
余迢[足八]在前面,路款冬[月匈,部]和他的窄背仅仅挨着,他的肩很宽,从背后看去,能够完全挡住余迢。
一只手环住他的[月要],另一只宽大的手掌也掐住了他的[月孛]子,指尖似抚似蹭,在余迢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摩挲,手心能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的滚动幅度。
他微微张开嘴,牙齿咬在余迢的腺体,留下两道齿痕。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注入,只能获得短暂的[忄]感,在beta身上,似乎没有阈值,没有最下限,也没有最上限。
你永远无法标记他,但你时刻可以标记他。
这样并不能让路款冬感到餍足。
路款冬是个占有[谷欠]极强的人,家产、父母的爱、友情、爱情,他都不能忍受被谁抢走。越是表现出如弃草芥,不在乎的模样,他就越是会处心积虑地抢回来。
[亻故]爱这件事也是一样,余迢有时候经常在想,幸好路款冬不爱他,不然他是个beta,很难让对方有安全感和占有[谷欠]。
不过路款冬不会直白地说出来,将这些隐忍都展现在了技术上。
余迢[亻故]的时候会哭,不受控制地流眼泪。路款冬就会用舌尖[舌忝,舌氏]余迢的眼角,几次三番警告他不许哭。
路款冬在余迢会情不自禁地流眼泪这一点上感到很不满,所以过程中越来越狠。
“喊出来吧。”路款冬很擅长[讠秀]导,他的声音是畅快时的沙哑,带着蛊惑,念出名字,“不要哭了,余迢,我想听其他声音。”
这是他下达命运的口吻,余迢不能不服从:“唔。。。。”
“外面。。。下雨了吗。”余迢意识混沌不清,眼前好像已经泛上了一层雾,是那种雨天会在玻璃窗上留下的水汽。
“没有,没有。今夜很安静。”
沙沙的声音只是风吹过。
路款冬抚着他眉心的位置,[亻故]爱的时候,他似乎及其喜欢抚摸这里,一模一样的位置,韩落眉间也有。
心绪游离时,余迢在路款冬脸上看见失望。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对余迢擅作主张把这颗痣点掉而不快。
意识的混沌让他开始有一些不像余迢会产生的想法会觉得自己很矛盾,既不希望路款冬爱上他,又在每个清晰意识到路款冬只把他当替身的时候而委屈。
只是点痣而已。
为什么他都这么顺从了,路款冬还是不能施舍他一点真挚的爱,他好想再被爱一次。
“你这里,像是下雨了。”路款冬将另一只手放在余迢面前,细长手指上粘住的东西像透明的细线,“和雨珠一样,[氵显;氵显]的。”
屋内昏暗,除了窗台这一块靠外面路灯的获得微弱的光源,其他都被笼在黑暗里。
包括余迢[亻故]时的叫声,看上去乱糟糟却又极具暧昧的一切。黑夜保护着,黑夜包容着。
“路款冬,再yao一次,”余迢嗓子火烧般得疼,不知道是不是又起低烧,“好痒。。。。”
余迢累极了,嘴里低喃着,被路款冬横抱起来去[氵谷]室。
路款冬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的表情,他问:“咬什么?”
“我的腺体。”
“谁来yao余迢的腺体?”
“路款冬。。。可以吗?”
“不行。”路款冬无情,让别人说出来又拒绝。
从[氵谷]室出来,路款冬将人放好,盖好被子,有意思的是,刚才说停的余迢似乎意犹未尽,手抬起来想勾住路款冬的[月孛]子,因为没力气又垂落下去,路款冬眼疾手快握住了,笑了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