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徐阿姨一直在楼上阳台处往下看,如果被她知道自家的少爷被“软禁”在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上,她不顾一切拿着菜刀下来解救她的少爷仔。
杨则惟解开安全带,探身到副驾驶座,手上贴着陶年的大腿往上游,“咔哒”一声,陶年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
帮人解开安全带,确实非常绅士,如果有情人的话,说不定就献上热吻。
杨则惟还处于兴奋阶段,陶年护着手上的绿豆沙:“多谢杨先生送我,辛苦了,如果没事的话,请打开车门锁,放我下车。”
这一幕如同陶年被杨则惟堵在傍山餐厅,陶年请求的杨则惟放开他,并让他离开。
杨则惟听话地解车门锁,但陶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杨则惟食指勾住保鲜盒的包装袋:“今晚的菜合不合你胃口?”
陶年想起关师傅的手艺,点头:“关师傅做的菜很好吃,新鲜出炉第一时间享用比保温盒送过来味道还要好。”
杨则惟问:“水果呢?”
陶年如实地说:“提子不太新鲜,应该是店主卖不出去借用礼盒打包,雪梨中规中矩,有水分但不够甜,其他我没有碰,不给予评价。”
“……”杨则惟不死心地问,“有没有觉得雪梨块切得十分漂亮。”
陶年觉得杨则惟越来越奇怪,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杨生,你现在需要吃药。”
杨则惟一副讳疾忌医,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没病,不需要吃药。”
陶年有点不太想要这份绿豆沙,就让它留在迈巴赫里吧。
杨则惟说:“叫我的名,放你走。”
他再次靠近陶年,放轻声音,循循善诱,像夜里勾魂的狐媚。
“我会和你说晚安。”
非常诱人的条件,三个字换一声晚安,离开机会和一盒绿豆沙。
陶年身为乙方都觉得这次甲方未达成协议处处让利。
可惜,现在陶年不在谈判桌上,而是在迈巴赫上。
陶年放开腿上保鲜盒,伸手即将拉开车门。
杨则惟含住了陶年微凉的耳垂,用犬齿磨着那块软肉。
陶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仔细看还有些颤抖,不止是手,还有他的身体,他在努力克制。
耳垂是陶年的敏感地带,还有大腿内侧,脚踝,经过无数个日夜精准得出的数据。
既然筹码不够那就再加一个,杨则惟杀伐果断,想要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
耳垂被吸吮红得滴血,像杨则惟买的红提子。
杨则惟含糊道:“如果不想我发疯,你要给我点甜头,对不对。”
陶年喉结滚动,所有困难他都能克制,他可以装成正常人一样和其他人相处,他可以应对程医生积极就医,他可以解决陶明宗和黎家人,将陶氏稳稳掌握手中。
但欲望是陶年至今无法解决,也无法克制,这是他的弱点,只有杨则惟一个人知道。
半边身子连同脑子都微微发麻,这种感觉即将蔓延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