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還是苦。姐姐,你能不能跟6爺爺說說,讓他少給我開點藥,我不喜歡喝藥。」
「行呀,等你乖乖地喝夠七天,姐姐就讓爺爺給你把藥減了。」
「姐姐,你真好!」
顏懿洋拍拍傻妹妹,七天藥喝完基本就好了。
「秧寶是不是該做針灸了?」顏懿洋抱著秧寶起身道。
「是。」6湘把沐卉扶上床,給她蓋好被子,交待了幾句,轉身道,「咱們走吧。」
沐卉不知道顏懿洋的底細,哪敢把閨女交給他,她撐著手臂剛要起來。
秧寶沖她揮揮手:「媽媽你乖乖地躺著呀,我做完針灸就過來陪你。」
顏懿洋跟著回頭:「扎完針,我帶她出門走走,小孩子不能老是圈在屋裡。媽,你放心吧,我們不走遠。」
一聲「媽」,叫愣了沐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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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針灸,顏懿洋抱著秧寶出門,問她昨天睡哪,睡的好不好?
沐卉的頭,傷的很重,需要大量的睡眠來自我修養,秧寶昨夜便沒有打擾她,主動跟陳醫生去了招待所。
一間屋子兩張床,她跟陳醫生睡一張,另一張睡的是位上了年紀的赤腳醫生。
不愛洗腳,鞋一脫味兒老大,還愛打呼。
最最重要的是,屋裡有蚊子。
秧寶拉起裙子外的小線衫,露出白白嫩嫩的胳膊給他看,上面一個一個小紅點,還有紅疙瘩,全是蚊子咬的。
脖子上也有。
顏懿洋幫她揉了揉:「現在還癢嗎?」
「癢!」越揉越癢。
顏懿洋抱她去藥房買了瓶風油精,擦了擦。
招待所不能住,醫院病房細菌多。
顏懿洋抱著她在鎮上溜達了圈,也沒找到合適的住處。
「懿洋、秧寶。」
兩人回頭,是張倩。
顏懿洋有原主的記憶,知道她是媽媽的好朋友,在鎮郊的子弟小學當老師:「張阿姨。」
「張阿姨。」秧寶跟著叫道。
「乖。」張倩摸了摸秧寶的頭,問顏懿洋,「什麼時候來的?」
「早上。」顏懿洋好奇地看向她身邊的男人,穿著打扮怎麼看,怎麼有種違和感。
「跟你爸爸嗎?」
「不是。跟滬市來的6醫生,他昨天去我們農場了。阿姨,這位叔叔是誰呀?」戴著副眼鏡,裝的倒是斯文,手上的槍繭也不知道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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