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军事挑战不同
这一回,还是效节军内部,第一次遇到分裂危机
众多将佐,都不敢轻易言
毕竟谁都不知道,人家符存审、杨师厚,还有张承业等人是怎么想的。
贸然表态,万一事情真有变,岂不是要被推上风口浪尖?
所以,所有人都看向了李业
就连敬翔、李振,都不好说话
因为无论如何,此时不是春秋战国,没有什么“我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的规矩。
敬翔和李振,从来都不是他李业的私臣。
恰恰相反,二人一开始,就是从郑畋幕府中借调任职,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现在被朝廷调回中枢,重新任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张承业,更是田令孜宦官系统自己人,和李业半毛钱关系没有。
哪怕如符存审、杨师厚,谁又知道人家没有自己单干,成为一路军阀的野心呢?
人心隔肚皮,但凡能在乱世中立身者,又有几个简单的。
田令孜的几封文书,竟是把李业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怪不得昔日三国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么重要,哪怕汉献帝没有一兵一卒,但只要掌握了这个名头,有时候一封诏书就能达到几万兵马都办不到的事情。
李业面无表情地拜别使者,然后坐回中军大帐
众将默然
李业随即遣散诸将,但众人议论不断。
最后,却是符存审、杨师厚主动上门,率先出来表态
经过几个月休养,重伤刚刚痊愈的杨师厚拱手道
“二哥,我等兄弟,相约同生共死,灞上之战,如非二哥相救,师厚死矣,但有吩咐,全凭驱驰!”
符存审同样是道
“子烨,此乃田贼挑拨之计,我等兄弟,义谱金兰,本为一体,断无分开之理!”
李业主动上前,按住二人之手
“我等三人,无需多言。”
“只是。。。。。。”
李业欲言又止
“子烨可是担心张君?”
符存审见状问道
李业叹道
“不只是继元兄,还有敬参军、李参军,人家本来就是朝廷派来的,现在朝廷调回去,咱们又能说什么呢?”
二人也是面面相觑
此时,三人都已经体会到,优秀的后勤和民政系统,以及一个幕僚团,对于藩镇而言有多重要。
在没有敬翔、李振,和张承业之前,他们只是依靠武力,在凤翔诸军中游荡的独立兵马。
得到敬翔等人帮助后,很快就在咸阳、邠州站稳了脚跟,有了稳定的财源、粮草供应和兵源地。
军队制度也得以规范
这些东西,甚至比军队本身的战斗力更重要,或者说它们本来就是战斗力的一环。
“这。。。。。。”
二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