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先等一下,你二大爷和你说点儿事!”
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门口,就被阎埠贵拦了下来,阎埠贵一脸凄苦的看着他。
“柱子哎~,你二大爷苦啊!想必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聋老太真是个该死的畜生!你说她自已想死就死吧,还嫌到了下面寂寞,非要拉几个垫背的。
你说我老伴招谁惹谁了,好嘛!点儿也太背了!让这老东西往肚子上打了一枪,我到了医院醒来后,和她还没说几句话她就一撒手走了,留下我们一家爷小,往后的日子可杂活呀!!
你也别怪我没给老伴打一口棺材,毕竟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不是?!我们剩下的这一家老小实在不容易,想必你也能理解吧?”
阎埠贵拧着眉毛,一脸苦色,絮絮叨叨的抱怨着,何雨柱虽然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他还得回去做饭,不想听他在这里念经。
“二大爷,聋老太确实丧心病狂,我对你老伴的遭遇也深表同情,但是你叫住我有什么事么?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哪天有时间了再听你讲。”
说着,何雨柱就要推车回去,阎埠贵赶紧停止唠叨,拦住了他。
“柱子,等一下,看我这张嘴,现在你二大妈也走了,现在还在屋里放着呢,等过了头七,我想请你做一顿饭,把我老伴的白事给办了,当然,你二大爷不是小气的人,这个礼钱你就不用上了,就用你做的这顿饭定了,怎么样,柱子?”
何雨柱明白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想让他做一顿白事的饭,还说顶了礼钱。
阎埠贵不愧是有阎算盘的外号,够精的,白事的礼钱,最多也就是一块两块的,他做一顿席,起步就是五元,要是他想,还得连吃带拿!
何雨柱不想答应他,他现在除非领导的席,其他的席,他也没打算多做。
他可不想像傻柱似的,生冷不忌,那是有席就做,连吃带拿,让秦寡妇狠狠的吸,好在秦寡妇面前装一下子,赢得一个你是好人的夸赞,然后晚上睡着了以后幻想着秦寡妇,做一个美美的春梦。
何雨柱现在也不靠厨师手艺吃饭了,这个算个副业,他的主业已经是采购员了,那些席能少做就少做,挣这俩钱还不够麻烦的,他现在不靠做席挣的这三瓜俩枣,况且阎埠贵让他做的还是白事的席,有些晦气,而且阎埠贵还不想给钱,何雨柱就更不想做了。
“二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啊,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现在不干厨师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采购员,中秋这段时间厂里的物资需求量大,物资采购困难,我这几天得上山下乡忙着采购,估计没空给你做席,要不然你就另请高明吧,当然了,该给的礼钱我也不会少给你的,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把阎埠贵扒拉到一边,推着车就往院里走。
“哎,柱子~,你别走啊,做完席,我让你往家里多带一份,这总可以了吧。”
阎埠贵还想挽留,可惜何雨柱没有搭理他。
何雨柱来到前院往左边一看,连连摇头。
好家伙!阎埠贵家空门大开,正中间放着几个凳子,上面放了张卷着的凉席,里面卷着个人,肯定就是阎埠贵媳妇。
“杨瑞华嫁给阎埠贵,确实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活着的时候连套套都不让用,就用鱼泡,搞的一股子鱼腥味,让院里的老娘们还以为她是妇科病犯了!
现在下去了,阎埠贵倒是秉性不改,始终如一,连一口薄木棺材也没打,拿凉席把杨瑞华卷吧卷吧就算了,估计杨瑞华最后说的是,就算下辈子嫁给鬼,嫁给牲口,也不会再嫁给阎埠贵了,这一天天的!”
阎解成,阎解放他们在屋里哭着丧,何雨柱往回走着,能听到好几处哭丧声。
“聋老太这个杀胚!销户了好几个人!!”
何雨柱回去炒了俩菜,和冉秋叶吃着晚饭。
“柱子,你们院里这两天怪渗人的!停着好几口棺材,天天鬼哭狼嚎的叫魂,我有些害怕。”
何雨柱笑着安慰道:
“这段时间阴气确实是够重的,不过别害怕,这段时间我去猎户家里收购了几根虎骨,我一会儿就拿出来,燃烧一下,往屋里和门口用阵法布置一下,保证镇压宅院,诸邪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