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清楚。」
砝碼輕哼,「哥就算再偏心也沒必要踩我一腳吧?」
「……」
「我對他做了什麼嗎。」砝碼逼近前人,「如果沒有我放行,哥哥未必那麼輕鬆把他救出來呢。」
木馬用手橫攔住了即將撞上來的人,「最後是這樣,這只是給你的警告。」
看到木馬甚至不想正視自己,砝碼惱羞成怒:「哥哥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隨你怎麼想。」
「難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哥哥的事嗎?」
木馬剛剛準備提腳要走,聽到這話卻止步了,「你心裡不是有數嗎。」
「……我不清楚。」
木馬終於忍無可忍揪起砝碼的衣領,「是你慫恿安切爾博士把楚誦的記憶摘掉的吧?」
「……沒有。」砝碼咬牙道。
「你永遠都是個喜歡撒謊的小孩。」
木馬放開砝碼,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冰山洞。
……
兩天後,三人終於找到信號源,並聯繫上了杜雲娘。
當天下午,三人就與杜雲娘會合成功了。
「這是……砝碼?」杜雲娘有些意外的看著砝碼說。
砝碼不冷不熱的說了個好久不見。
「這麼大就不用這麼粘哥哥了吧。」杜雲娘調侃道。
這話讓楚誦覺得有點意思,於是肘擊了一下木馬。
「好了,說正事吧。」木馬岔開話題。
杜雲娘把三人帶到自己的極地車上,開了屏蔽器後才說:「前幾天我和馬而列到人交手了,他們把趙叔叔帶走了。」
「你見到趙署長了?」楚誦問。
「嗯,他確實是被軟禁了,後來他調查到我父親被囚禁在路西法,然後就自己去救人了,我到那的時候正巧碰到他了,後來我們沒有找到人,緊接著就被冠上亂政黨的罪名一直在逃亡。」
「不對。」木馬說,「安切爾博士在路西法的消息本身就是個陷阱,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單純為了引導你們上鉤認罪。」
砝碼也想到了什麼,「趙文泰不是精明得很嗎,他難道也無法判斷出其中的貓膩?」
正在所有人還沒個頭緒時,杜雲娘手上的電子腕錶閃了兩下。
「等等,好像有情況。」
杜雲娘於是關了屏蔽器,打開了懸在半空的信號屏。
十寸大的電子屏閃了兩下後,自動對接上了空球聞播報總站。
屏幕里站著一個女主持人,她身後是全息投影的即時要點。
但那上面只有三張照片,分別是趙文泰和安切爾的個人信息照,還有一張是……
兩個男人相擁而吻。
最後一張照片看上去並沒有那麼清晰,甚至出現了一點噪點,而照片裡的兩個男人也無需過多解釋,儘管是十幾年前的照片了,每個人還是一眼能認出那就是趙文泰和安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