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一下明白了蓝辞的意思。宁家二小姐要联姻的消息在圈子里早有耳闻,这种照片散播出去,对宁家的影响可想而知。
“你要趁机收购伊甸园的股票?”商言抬头。
“对。”
商言深吸一口气,把照片重新装回信封。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做。”
蓝辞嗯了声。
“时间不早了,宁渡还在等我。”
“好。有事随时联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伙伴,商言明白,蓝辞更明白。事到如今,大家是一个战线的人,相互尊重,相互信任,这是最基本的合作条件。
夜色里,蓝辞转身,风从衣摆而过,吹向广袤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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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推开东湖会所包厢的门。
吵闹的声音瞬间将人淹没,宁渡坐在沙的边缘,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蓝辞解开风衣两颗扣子,自然顺从的坐进宁渡怀里。
“喝多了吗?”蓝辞问。
“没有。”
宁渡不嗜酒,蓝辞知道。
从上次会议之后,蓝辞坐稳了伊甸园监察委员会主席的位置,再多的风言风语都销声匿迹。从那以后,宁渡也现蓝辞的话更少了,人沉稳了很多,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插花,有时候也会弹弹琵琶。
每个人排解压力的方式不一样,宁渡也没有过多干涉。
但蓝辞尤其喜欢酒精、性。爱。
每次在床上,蓝辞的嗜疼出了宁渡的预料。
捆绑的双手,磨红的膝盖,合不拢的双腿。
宁渡越看不懂蓝辞了。
蓝辞逐渐不让他关灯睡觉,每次睡觉也必须要他陪,他回来晚,蓝辞就坐在沙上等他。
性是他们每晚的必需品,每当夜晚来临,蓝辞像开在地狱的一朵妖媚的花,绽放在他的床上,宁渡能察觉蓝辞的变化,不是情绪,而是心理。
蓝辞的心理生了某种变化。
宁渡想知道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那我们回家吧,我累,宁渡。”
宁渡放下酒杯:“好。”
夜晚的房间潮热,熊皮上全是汗液。
蓝辞伏在宁渡肩头细细喘息,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置。
雨哗哗的下着,蓝辞摸着自己的肚子,用脸依恋地蹭着宁渡。宁渡吻了吻他粉色的耳朵。
“下周我答辩,你要来吗。”蓝辞半瞌着眼睛,声音黏哑。
“来。”宁渡道,“阿辞的毕业典礼我怎么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