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夺嘟囔一句,就此进了屋。吴大志微微一笑,又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
下午,吴夺也没提前通知徐有仁,打了个车,和吴大志一起前往棋盘苑小区。
走之前,吴大志说不能空着手去,买了两盒阿胶,还挺舍得花钱。
“您这花钱是不少,但这阿胶,不是女人吃的么?”吴夺顺嘴说了一句。
“谁说的,男女都可以,男人吃了气血充足,更加威猛!”吴大志应道,“你不说他注重养生么?烟酒也没法给啊。”
“威猛?”吴夺哭笑不得,“得,买了就买了吧。”
到了诊所,徐有仁果然在,不过正在看病,面前一个小男孩在妈妈怀里哭的涕泗横流。
徐有仁见到吴夺和吴大志,简单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先坐。
原来这个小男孩一只胳膊脱臼了。
只见徐有仁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放到了桌上,“不打针不吃药不碰你,这块巧克力,咱俩谁抢到是谁的,好不好?”
小男孩哭声渐止,徐有仁做了个蠢蠢欲动的样子,同时朝小男孩的妈妈使了个眼色,她便将小男孩放下,让他站在了地上,“你和爷爷抢吧。”
小男孩没脱臼的另一只胳膊刚抬了抬,徐有仁的手就马上快碰到巧克力了,小男孩顿时急了,徐有仁却在转瞬之间抓住了小男孩脱臼的胳膊,麻利的两下子,复位了!
“真勇敢,好了,胳膊没事儿了,巧克力也归你了。”
小男孩的妈妈千恩万谢。
母子俩走后,吴夺啪啪鼓掌,“徐大爷真乃神医也!”
“少来!”徐有仁看向吴大志,“这位是你爷爷吧?”
“对。”吴夺接着便相互给介绍了一下。
“徐老弟,吴夺在这边多亏你照顾啊,他年轻不懂事儿,你还得多包涵!”吴大志笑着握住徐有仁的手说道。
“老吴大哥说哪里话?小吴是个好孩子,还是你教育得好啊!”
坐着寒暄几句之后,吴夺便给了钥匙,和徐有仁彻底交接了房子的事儿。
();() 因为差了那么多日子,徐有仁还有些不好意思,表示得退钱;当然,在吴夺的强力坚持、徐有仁拒绝不力的情况之下,没退成。
吴大志在这个空儿里,和诊所里的小护士聊上了,进而还帮她看了看手相,要不是突然来了个病号,估计能发展成摸骨。
当天晚上,吴大志、徐有仁、吴夺一起吃了顿饭。这顿饭徐有仁坚持要请,一是吴大志远道而来,他才是地主;二来吴夺多交了不少房租提前退房,也是他的一个说辞。
第二天,爷孙两人白天没出门,在家里弄了弄花木,喂狗喂金鱼,看了看电视,溜溜过了一天。
晚上常松请吃饭,吴大志除了叮嘱这俩年轻人相互帮衬,还问了些文物局的情况。
第三天早晨起来,吴夺又想吃那家店烙的馅饼了,吴大志却道,“以后别吃太频繁,要是实在馋了,就只吃牛肉芹菜的吧。”
“啊?我觉得猪肉香葱更香啊!”吴夺挠头,“吃个饼还用得着这样么?”
“猪肉香葱调馅儿的时候,他们可能加了大烟葫芦泡的水,用作调料,量虽不大,但是经常吃总归是不好的。”吴大志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