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再来骚扰,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
“快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傻柱被骂得脸红脖子粗,支吾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你你……不可理喻!”
话音未落,他就像被赶的鸭子,悻悻然地走了。
这边傻柱刚走,那边贾家屋里又传来了秦淮茹的抽泣声,孩子的哭闹声,此起彼伏。
可这毕竟是人家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
而就在这纷扰之中,谁也没注意到,赵鹏飞那只诡异的木偶大白,正悄无声息地在贾家角落里游荡。
它那双木眼,仿佛能洞察一切,又神秘莫测。
就在大白撤出贾家地界,回到赵鹏飞身边时,一块诡异的咒语木牌,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贾家旁边。
那木牌,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气息,预示着不幸的风水逆转。
这一切,都源于秦淮茹那日去找赵鹏飞时的傲慢态度,让他怀恨在心,暗中下了黑手。
秦淮茹那双含泪的杏眼,哭得梨花带雨,胸脯起伏,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赵鹏飞呢,只记得她那副高傲的下巴,和轻蔑的眼神,让他心中的怨恨,如毒蛇般悄悄蔓延。
赵鹏飞心里那个痒痒,不整整贾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两家门对门,一出家门就能互相瞪眼,这不,他动了动手脚,在贾家神不知鬼不觉地搁了几块歪梁木牌。
这东西好使,一放上去就隐形,比那变魔术的还厉害,效果一过,嘿,跟从来没存在过似的,神了!
他玩儿得开心,贾家可就遭了秧,家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赵鹏飞一边煮着香喷喷的牛肉,一边看热闹,心里那个美滋滋。
饭香一飘,贾东旭、秦淮茹带着一群孩子鼻子都气歪了,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秦淮茹柳眉倒竖,胸脯一起一伏,气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
赵鹏飞却悠哉游哉,拿出个鲁班术的小玩意儿——清静木雕,四周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准备开吃,门板“咚咚咚”响起来,赵鹏飞一愣,心想:这谁啊,这么没眼力见?
他家的狗大白,一双眼睛滴溜溜转,透过小窗户给赵鹏飞传递了消息:哟,这不是闫埠贵三大爷吗?一手小酒,一小碗花生米,看样子是来串门的。
赵鹏飞叹了口气,这顿饭,怕是又要添点调料了。
赵鹏飞正悠哉哉地晒着太阳,突然瞧见闫埠贵那老头儿晃晃悠悠地过来,心里直犯嘀咕:“这老头儿,八成又是来蹭吃蹭喝了。”想归想,可赵鹏飞对这个三大爷倒也没啥深仇大恨。
在这三个老头儿里头,闫埠贵虽然最爱算计,可待人接物方面,嘿,他还真算是个细腻人。
只见闫埠贵眯着眼,脸上的褶子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鹏飞啊,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赵鹏飞撇了撇嘴,应道:“滋润啥啊,三大爷,有啥事儿您直说。”
闫埠贵搓了搓手,笑得更欢了:“嘿嘿,还真有点小事儿,咱们进屋慢慢聊?”
赵鹏飞心下了然,这闫埠贵怕是又看上自个儿的酱牛肉了。
他摇了摇头,心想让这老头儿占点小便宜也没啥。
于是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边说笑边往屋里走,赵鹏飞暗自感叹,这日子过得,真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