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其他的食客看向我这边,又成焦点了。我在想还是找个理由走人吧,这时时被人看着,早晚把警察招来。突然,感应到很多人在往这个饭店聚集,很多,上百个!
看来是柴尔德家族的人现我了,不能连累这两个姐姐:“呃,我想去个厕所。”对面姐姐马上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你去吧;知道在哪里吗?问服务员,哦,你不会德语,我帮你问吧。”说完她起身向一个服务员招手,说了点什么。
服务员微笑着刚要引路,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让众多食客吓了一跳。我看这情况,也没法躲了,干脆坐下来看看他们是不是要在这里动手。
饭店本来就不大,进来的人第一时间就找到我的位置,过来两个人,一个说,一个翻译:“雷先生,你让我们找得好辛苦,为什么不辞而别呢?可是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
进来的几十个人也算安静,也没有打扰其他食客,看这架势,他们可能也不敢在公众场合乱来。我看着这个陌生的中年人:“我不认识你,你是哪位?”
中年人呵呵一笑:“我是哈立迪柴尔德,是红盾家族的管家,昨晚我也在场的,只是雷先生累了,没注意到我。”我哦了一声,打哈哈:“今早出来早锻炼,跑远了,找不回去了。”
管家微笑点头:“昨晚,感谢雷先生仗义出手,将夫人从生死线上救回来,我红盾家族上下感恩不尽。可否移驾,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我心里大石终于落下,原来是救活了,那早晨来那么多人是要干嘛?这外国人的思想就是吓人。搞这么大个误会,害得我有家回不去!
我笑笑:“不用客气,我今晚就要走了,我那个朋友呢?”中年人是站着说话的,耐心非常好:“你的朋友一直在家里做客,毕竟他对这里也不熟悉,找人还得我们才方便。”我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去吧,免得我朋友担心。”
中年人马上侧身,后面的人即刻让出一条路,连饭店门都打开了。我起身想起对面两个姐姐,转头对她说道:“谢谢你请我吃饭,我要走了。”姐姐很明显被这些人的排场吓住了,低声说道:“不用客气。”
这时,中年人向远处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就微笑对我说道:“雷先生,如果不介意,你的这两个朋友也可以去我家做客的。”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不要连累人家,还是我一个人方便。然后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外面的场景,真是够气派的,街道都清空了,停着都是他们的车,连警察都在远处观望。
从现在的情况看,中年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要灭我,根本不需要说这么多。
其实我离城堡已经很近了,不到五里地,只是这边房子多,遮住视野看不到。徐哥站在大门口,看到我,开心的脸都没变过。再次回到城堡,这次的接待,规格高多了,好像几代人都出来了,男女老幼都来了,让我受宠若惊。
在一个大房间里,中年人微笑着说道(带翻译):“我们红盾家族在这边的人不少,这些都是夫人的后辈,特此赶过来感谢雷先生的。”我应道:“只要你们理解我来这里的原因就够了,不需要这样。”
大主宰笑着说道:“今早,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让雷先生笑话了,今晚摆上家宴,给雷先生赔个不是。”
我看着几十个人看着我,有点小紧张,强颜欢笑说道:“你们不用客气,以后有机会去天朝玩,呵呵…”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吃饭前还有仪式,还有几个人在不远处奏乐…这是德国的礼仪吗?徐哥挨着我坐的,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小声的给我解说:“德国是没有这种礼仪的,应该是他们误会了我国的礼仪,用这个方式款待我们,显得隆重些吧。”
我看着其他人按照某种顺序入座:“晚上的飞机订了没有?”徐哥摇头:“被他们取消了,这边的航空公司也是他们家族的产业。”我疑惑:“取消?”
这时候,大主宰笑着说道:“雷先生第一次来这边,怎么能走得如此匆忙?玩多两天,到时安排专机送你回去。”既来之则安之,那就玩多两天……
太多礼节,太客气,又都是看一些古迹,我们这种山林出来的,谁还稀罕看这些;玩得真是不尽兴。最后一天,大主宰和夫人亲自陪我们参观一个地下宫殿,都是他们家族的历史,勉为其难,终于盼到结束。
大主宰给我一张卡:“雷先生对我红盾家族的恩情不是金钱可以衡量,但是毕竟不同国度,有什么事也不能很好的照应到,只有尽点心意。这张卡,在全世界12o个国家都可以取钱,即使卡遗失了,只要雷先生通过面部扫描,也可以取钱。”
我也不做作,接过卡,也不问能取多少:“谢谢。”大主宰把管家叫来吩咐了很多东西,然后期盼的看着我:“能否在临走前,帮我看看一位好朋友还有没有救?”他们这两三天的热情,我总要表示一下的,也不废话,我点头:“看看吧。”
另一个房间,一个中年人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他的头眉毛胡须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床边很多仪器闪着灯,吊着他一口气。
床是摆在房间中间的,这个房间在三天前的捉迷藏中我没有印象;看来也是这两天才送过来的,摆明就是来找我医治的。
他们不怕我拒绝吗?所以他们花两天时间陪我玩,才提这个事,对人性的把控真的是一环扣一环。
我‘看’着病人体内变形的器官,有点头痛,这是体内被某种毒物侵入,又长期寄生造成的。我不需要把脉,也不需要接触病人身体,就直接下结论:“这个情况有半年了吧,最多还有十五天。”
大主宰激动不已:“医生也是这样说的。”我慢慢又把病人‘看’了一遍,确实很有挑战性;但是帮他延长一点寿命还是不难的;借这个机会还可以试试崖宾的针灸,也许可以帮我省不少精气神……
我回头向徐哥说道:“让他们帮我准备一套针灸的针,所有人都出去,我需要安静。”徐哥翻译我的话,旁观者瞬间走了个精光,只剩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微笑对我说道:“你好,我是谢赫的主治医生,需要我协助你吗?”
我听着徐哥的翻译,点点头:“你帮我把所有管子取掉。”他惊呼:“不可能的,他会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