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母狗只给主人肏……啊……”
你吞了吞口水,摸不准男人的意思,又害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能怯怯地小声回答。
男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的四肢开始发麻,更要命的是下体痒得厉害,却只能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门户大开,仿若真的变成了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你肏烂的肉便器。
下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又被男人恐吓,一时间,不满、难过、委屈一齐涌上心头。
“呜…哇……呜呜……”心理防线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到木地板上,晕开一片水迹。
张辽见把人欺负狠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你抱进怀里:“好了好了…乖宝,叔叔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舍得让别人肏我们家宝宝呢。”
你见男人妥协,顿觉更委屈,攀住男人臂膀,含着一汪眼泪,哭的更大声了:“你凶我……你还要去肏别人……呜……我不跟你好了…呜呜……”
“叔叔有没有别的小狗你还不清楚?嗯?是我错了,好不好?”张辽软下声,捧住你的脸,轻轻吻去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像要把人溺毙在柔情里。
“不好!”你别开脸,余光却又小心打量着男人,生怕他当真。
张辽看着耍小孩脾气都不安的你,只觉得可爱,让你伏在肩头,轻轻拍打着你的后背,慢慢给你顺气,温声哄道:“那就不好,乖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你气急败坏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乖乖,打疼了叔叔会心疼的。”他握住你的手亲了亲,跟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剁手剁脚的张辽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慢慢回暖,下体又痒了起来。
“那你插插我。”你躲在他怀里,伸手拨动着黄铜面饰,闷声闷气地命令道。
“不怕了?嗯?”张辽忍俊不禁,宠溺地吻了吻你的手心,微凉的手指小心拨开花穴,直捣黄龙,“好,我插插宝宝。”
“这么插好不好,宝宝满不满意?嗯?”
不适的异物感使身体骤然紧绷,紧紧抓住男人肩头的指尖泛白。
“嗯……你、你轻点呀……”你红着眼,软声撒娇。
“轻点能给我们小狗止痒吗?”他附在你耳边打了个马哨,调笑道。
“再说,叔叔还没全插进去呢。”
干涩温暖的大掌握住你的手,摸了摸还剩一截的阳物。
“你、你……我讨厌你!”
越描越黑,你索性一头埋进健硕的胸肌里,感受着火热滚烫的阳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时不时发出闷哼声。
张辽单手扶着你的腰,缓缓抽动,好笑地包容下你所有的小脾气。
待你慢慢适应后,一个挺腰,阴茎破开宫口,你瞬间失声,两行清泪从通红的眼尾落下,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你淹没。
“乖乖,别哭。”张辽疼惜地抚去你的泪痕,下身却像打桩机般丝毫不留情。
“啊啊啊——呜——”女上位本就入的深,更何况男人还不要命地死顶,你尖叫着抖着腿,毫无章法地吻着男人的唇角,想求他放你一马。
“乖点,自己求来的就自己受着。”男人稳了稳呼吸,一巴掌拍在微肿的屁股上,瞬间变成深红色。
“换个姿势。”
吕布不知何时来到你身后,身上未着寸缕,一身肃杀之气被冲净,只剩下干净热烈的男性气味。
张辽抱着你扭过身子,鸡巴紧贴着蜜肉旋转一周,爽的你瞬间又落了两滴泪。
“啧,怎么这么爱哭。”
吕布用拇指撬开你的嘴巴,两根手指夹住小舌往外扯。
“真骚。”
随手把涎水抹在乳肉上,旋即掐着你的下巴将粗硬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呜……”
“不许哭了,再哭,真的会干死你的。”吕布闭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压下心中翻腾的暴虐因子。
二人配合默契,一人揪住乳尖又拧又掐,一人剥开花瓣掐住肿的不成样子的阴蒂,一同撤出又一同顶入,给你一种身体要被两根阳具贯穿了一般的错觉。
不知被顶弄了多久,阴蒂和乳头被狠狠掐住,薄薄的指甲陷入男人紧绷的肌肉里,肉穴一阵抽搐收缩,喷出一股清水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处,张辽闷哼一声,将滚烫的阳精尽数撒在深处。
你被吕布抱下,再度跪到地上,刚刚被张辽肏开的宫口还未全然合拢,便再次遭到侵犯。
“呜……呀!轻点……轻点…求你……太快了……”你沙哑地哭叫,吕布接连扇了你屁股几个巴掌,借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润滑,掐着细软的小腰狠命地肏着。
“乖宝,舔干净?嗯?”大手抚摸着你的头顶,沾满白液的阳具抵到唇边,缓缓耸动着。
你微张着嘴,乖乖伸出软舌细细舔弄清理着,一脸迷恋,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滋滋作响。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深顶了你两下,似是埋怨你厚此薄彼,花穴里的蜜肉争先恐后讨好地裹上去,与其纠缠在一起。
嘴里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张辽腕部发力,强迫着你深喉。
“乖乖,自己摸摸,喉管都被男人肏了,你说你骚不骚。”
张辽拉着你的手摸向明显被顶凸起一块的喉咙,你眯着眼睛,反射性地吞咽着,刺激地男人站起身肏你的嘴。
卵蛋不断拍打你的下巴,红了一片。
“哈……含好了,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