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护士虽然长相甜美,但做事却雷厉风行,非常狂野干脆。
刘天和李建军从轮椅上几乎是瞬间就被“搀扶”起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嘴中已被插入了氧气管,然后这几个姑娘上手开始扒两人的衣服。
“哎!哎!美女们,你们这是干啥?!”李建军大惊失色,连忙拔下氧气管,捂住自己的作战服,紧张的瞟了瞟刚刚跟上来的胡若。
“呦~怎么了?连公区都敢去,衣服不敢脱啊?”其中一个护士见李建军的反应如此之大,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不是,姐姐们、妹妹们,我们俩自己来就行,真的,这待遇我们消受不起!哎!你别脱我裤子啊!”刘天此刻也是满脸羞红,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小伙子,当这么多女性的面脱衣服,总感觉特别奇怪。
李建军已经转而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他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紫色笑脸小内裤,这又一次引来了周围护士们的一阵轻笑。
“内裤也不能穿!修复液中不能有任何杂质,否则会影响修复效果!”
护士长从控制室走了出来,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别害羞啊!这么大的便宜你们还不占?你们以为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能用修复液呢啊?”
“修复液治疗!?”胡若杏目一瞪,有些吃惊,想不到联防医院如此大手笔,连这种级别的治疗手段都拿了出来。
“小若,啥是修复液啊?”胡建军听到胡若的惊呼,条件反射一般的睁开眼睛,好奇的问了问。
“我劝你俩还是赶紧脱光了泡进去奥,这‘多频纳米修复液’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胡若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提醒两人,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羡慕。
刘天也好奇的抬起头,“啊?这是什么东西啊?”他一边问着,一边手里不忘紧紧抓着自己的内裤。
“你瞅你俩没见识的样吧,纳米红剂,你们用过的,知道吧?”
胡若看着眼前两个几乎已经全裸的男子,尽管她作为军医,对这类情景已司空见惯,但面对这两人,她的表情还是显得有些不自然。
她继续解释道:“你们可以想象是用高质量的纳米红剂填满这个大罐子,然后你们泡进去,明白了吧?不仅能治疗你们的所有伤痛,甚至可能还会增强你们的体质,修复那些不易察觉的隐疾!”
护士长看了看胡若,称赞的点了点头,显然对这种比喻比较认同。
“什么???”两人听后看了看这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巨大玻璃容器,一时间愣在原地。
“这特么的得用多少红剂啊???”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语气中满是震惊。
“15oo升左右吧,如果换算成你们常用的便携式纳米红剂,大概需要1o万罐。”护士长似乎并不奇怪,淡淡的解释了一下。
“我艹!这太夸张了吧!这用一次得多少钱啊??”李建军愣在原地,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就要去拿衣服,“这人情太大了,我可不能进去!”
刘天也是同样的想法,没有过多犹豫,也准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是啊,这太贵重了!我们哥俩可受不起!再说本来我俩也没啥毛病,歇两天就好了!”
石院长此时刚好也走了进来,恰巧听到了刘天和李建军的争论。
他温和地打断了他们,“不贵,别在乎价格了。”
“这修复液与你们携带的战斗应急专用的红剂还是有区别的,生产手段和具体作用都有所不同,所以不必担心!”石院长耐心地解释,试图消除两人的顾虑。
“额,石院长,我们无功不受禄,真的不需要这么昂贵的治疗手段,咱们静养行不行?”刘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表情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旁边的李建军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同样疯狂的点头表示赞成。
“我说两位小同志,怎么安排你们就怎么配合好不好?别让我们医院难做啊。”石院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刘天的提议,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请求。
胡若看着刘天和李建军的尴尬模样,知道他们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道:
“你们两个!好好配合治疗!听院长的!咋安排咋执行!人家都这么说了,你们就别扭扭捏捏的行不行?我去病房等你们!”
见胡若走远,两人知道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实在不能推辞了。便叹口气,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身边护士的帮助下,泡进那昂贵的修复液。
随着修复液的浸泡,两人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脸上的红晕也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平静。
这昂贵的修复液此刻不仅仅是一种液体,它更像是一种具有魔力的药水,不仅能够治愈身体的创伤,也能够抚慰心灵。
两人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在体内流动,修复液中的纳米颗粒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它们精准地寻找着受损的细胞,进行着修复和再生的工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所有器官似乎都在这神奇的液体中得到了重生,连带着几天的疲惫和疼痛都烟消云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天和李建军在一种深深的放松和满足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们现自己此刻已经身穿病号服,躺在联防医院的一间顶级病房里。
这里的环境温馨而舒适,窗外不时传来的鸟鸣似乎在提醒两人,他们已经睡了很久。
作战服已经被换成了两套崭新的,整齐地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而两人的背包已经被妥善地放置在衣柜中。
“我的妈,太舒服了。。。这贵的东西确实是不一样啊。。。”李建军坐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后又躺回了床上,似乎对这张柔软舒适的病床依依不舍。
刘天则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脑袋,那曾经遭受重创的脸颊,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重新长出来了一个头一样!
“不愧是修复液啊!真是名不虚传!”
“老李,你咋样了?”
李建军躺在床上,像条大肉虫子一样,扭了扭身子,“从没感觉这么舒坦过啊,劳资都不想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