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狮子大开口!
“我看还是算了。”有那相信乔琬的,到这会已经品出来对方无赖了,提出建议道,“还是监市请来评判评判。”
“哼,我看压根用不着!”柳廷杰重重一哼,指着那虫道,“几位莫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吗?若真是从油锅里捞出,这油的温度有多高,这虫子怎么可能还是活的?”
“况且这虫子身上根本滴油未沾。”吕穆气定神闲地补充。
“根本就不是从我们锅里捞出来的!你们诬赖!”阿余找回了底气。
众监生随他们的话再去看那桌上虫子,果然如此。
即便是再迟钝的,也都反应过来了:“好哇!竟拿着我们当猴子耍,见乔小娘子和阿余弱质女流,讹诈她们!”
“泼皮无赖!该扭送府衙!”
“你们饭不干净,还反咬我们弟兄!”
“大哥,教训她们!”
鹰钩鼻显然没料算到这里的客人不买账。
其实也跟乔琬店里食客的黏性高有关。
大家日日都在这吃,都很好,他们头回来就出了问题,又圆不回来,大伙可不相信乔小娘子么?
鹰钩鼻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轻,一把抄起长凳:“他娘的!不赔钱,那就砸!”
公堂对峙
乔琬眼神一眯,还不待她反应动作,监生们纷纷见义勇为:“小娘子们退身后去!”
选择困难症之许监生也冲在了最前面?,那日被杭劭的“义之所在,蹈死不顾”一番论调激过,热血沸腾,很有些拳痒。
不过,还不至三招就被打趴下了。
那几人再勇武,也双拳难敌四手,十?几个监生将人团团围住,内圈七八个武将家出身的使?了功夫将他们?压制身下,连一片碗盘都没碎,就将人给制服了。
乔琬笑眯眯地蹲下去捏那耷拉眉和鹰钩鼻的耳朵,瞧他们?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情大?好?:“几位,想私了还是闹大??”
“哼!”鹰钩鼻羞于见?人,气?得闭上眼,不去看?她。
耷拉眉问:“怎么个了法?”
“公了的话,便是像那位小郎君方才说的扭送府衙了。你们?这情况嘶,说不得要打十?几个板子,养上一个月。”
鹰钩鼻的眉毛狠狠一跳!脸上肌肉扭曲。
接着,就听见?一直温温柔柔的乔琬沉下声道:“若不想挨板子,那就老实交代?出来,是谁叫你们?做的,为何叫你们?来!”
“哼!”那鹰钩鼻听了这话,眼睛“唰”地睁开?,讥道,“就怕我于人前说了,小娘子再没脸见?人。”
乔琬“呵”地一声,冷笑:“你说说看?。”
“快说!”柳廷杰压着鹰钩鼻颈间?的手肘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