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那年轻的渔民摆了摆手豪气地说:“没事,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已。”
我鞠躬向他谢别,追上了救我的画师。
“你伤的怎么样?吧手伸出来我替号脉。”
画师对我貌似会医术的技能大感震惊,传闻谭婷婷也是个会医术的姑娘。
他半信半疑地向我伸出了手腕。
“没有内出血呼吸畅顺,你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眼睛和大脑有没有头昏这类的感觉?”
画师摇了摇头,下意识藏手到背后。
似乎对他逞英雄却被对方打个狼狈不堪而感到羞愧。
我强行夺过他的手,随即画师一个痛苦嘶喊,他的左手被地痞打的淤青,起码要养伤十几日。
“还逞强,试试握个拳。”
……
“你得回家养伤十天,左手避免用力,这样才能快点好。”
听到休息十天画师立即紧张,自己还得找地方摆摊卖画,这一歇不知道得损失多少钱。
“不用治了,我还得回家画画明天继续卖画呢!”
我一把吧他抓了回来,态度坚决命令道:“我说过给你一份工作就不会食言,而且我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这次你救了我,我会负责你这养伤十天的起居饮食。”
“这……”
“别这样那样的,你才说过要尊老爱幼的,你拒绝我的好意就是不尊重我。”假装生气地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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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就打搅老夫人了。”
突然再听到老夫人一词,眼神稍微一凶:“别叫我老夫人了,我叫谭婷婷!”
“抱歉,谭老……谭姑娘。”他作揖道歉,这时左手一动又疼了。
“好了,先到我的浮生馆里去,给你抓几贴药。”
追风马店
“谭姑娘,你为何带我来马店?”
“别死撑了,你有哪些伤可瞒不过我的眼睛,我看你右脚必定受了伤,浮生馆可不近,再走下去伤势定会加剧,再说我也走不动了。”
两人来到马店和驻店掌柜打算订一辆双人座的马车。
“等等,谭姑娘……”画师盯着马店挂着的价目表面露羞涩,轻声附耳道“我刚才赚来的钱在跑路的途中丢了,现在没什么少了……”
谭婷婷躲开掌柜的眼神,掩嘴私语道:“不瞒你说,我也没钱。”
“什么?!”画师吃惊,突然喊了出来。
“两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明所以的掌柜问道
“额,没事呀。”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对掌柜甩了甩手
“坐霸王车可要蹲牢子的。”
“放心,你的钱足够给定金就行。”
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掌柜以为两人行为古怪,小心为见竟偷偷看了看通缉名单上有没有我们的画像。
“掌柜!”谭婷婷突然拍了拍桌子吓了掌柜一激灵“我要叫一辆双人座马车,去浮生馆,这是定金。”
画师给了钱掌柜,登记一些资料后说道:“两位到客室等候歇息,我们这就从附近的马厩牵马过来。”
等候马车的客室在前院的左侧,长方形的客室放了五张桌子,每张圆桌子有四张木凳,而且还有供客人用茶的热水和一些书经等等。右侧是右厢房是下人住的地方。
来到马店后院,偌大的后院开了三道门,左右下三边几乎放满了马车的车厢,六人座以上的大厢约六架,两人座的小厢十二架,整齐地摆放在院中,看的出来厢子经常有人清洁打扫。而且院里还备有组装厢子的木轮和其他以防万一用以替换的设备。
等了一会,马车装备完毕,回程的马车停在后门吧马带回马厩吧厢子放回马店,而出门的马车通过后院其中一道门集中等候在前门,即使忙碌的时候过程也有条不紊。
驻店伙计:“两位,马车准备好了。”
浮生馆
“两位,到了。”
我从马车的侧窗向外看去,浮生馆三个字的招牌仍然竖立着,只是隔天未见却感觉离别百年之后再度重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