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点点亮起来,远处山峰绵延,晨雾缥缈,如坠仙境。
观景台人多热闹,江泽洲和孟宁远离人群,站在远处的草地上。
晨雾随风飘散,晨光熹微,鱼肚白的天边,一点一点儿地冒出丝丝缕缕的光亮来,浅橙色的光,氤氲着整片天空。
其实孟宁后来回忆起来,觉得这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日出时分了。
她靠在江泽洲的怀里,江泽洲迎着清晨第一缕光,轻柔的吻落在她眼上,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声音,“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做。”
平凡却又不平凡的一天。
因为这天,江泽洲给孟宁许下了一个尤为重要的,关于人生,关于未来的承诺。
千里迢迢开车来平城,就是为了看日出。
看完日出,二人又开车前往江城。高路稳,江泽洲开的又是库里南,内里宽敞,孟宁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一路补觉,直到江城。
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
孟宁和江泽洲在酒店附近的餐厅吃了顿晚饭,就回酒店了。
孟宁的生物钟是真的好,哪怕白天补觉了,晚上依然到点儿就睡。江泽洲则是开了长时间的高,身体疲乏困倦,洗完澡也倒头就睡。
睡太早,导致他醒的也格外早。
一看时间,才六点多,窗外天色渐明。窗帘拉出一小道缝隙,微光斜照入室。
江泽洲无所事事,又躺回床上。
孟宁是被呼吸烫醒的。
一开始,她以为是梦。
梦里。
孟宁去了一栋写字楼,电梯间一共六个电梯,其他五个电梯外排队等的人特多,唯独一个电梯门外空空如也,孟宁站在空着的电梯外。
电梯门打开,隔着两三米左右距离,她看到了里面站着的江泽洲。
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面无表情的脸散着清冷疏离感,周身散着强烈的禁欲气息,活脱一个斯文败类。
然后他跨大步出来,一把扯过孟宁,带入电梯间里。
金属质地的电梯门缓缓合上,三面都是墙,清晰地映照出二人的身形轮廓,正对着电梯门的那扇是玻璃墙,能够把里面生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逼仄的封闭环境里,孟宁和江泽洲并排站着。
或许是梦本就是无逻辑的,这之后的展,颠覆孟宁的认知。
不知怎么,孟宁被江泽洲压在墙上亲,她一转头,看到镜子里紧密贴合的两个人,以及江泽洲的手,逐渐往下,掀开她的裙子,伸了进去。
最后一层单薄布料被挂在脚上。
镜子里,孟宁被江泽洲双手抱起,双腿圈着他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而江泽洲站姿笔直,一进一出地动。
画面尤其羞耻,孟宁伸手捂住脸,无法直视,但身体万分诚实地迎合着他,唇齿间溢出暧昧声。
手指一张一缩,无力地松开,垂在身侧时。
梦醒了。
孟宁睁开眼,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还没从这个梦回过神来,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滚烫如热浪的呼吸和男人低哑的闷哼。
“宝宝,醒了”
江泽洲动作未停,甚至因为她醒来,更加变本加厉地挞伐。
四目相对。
孟宁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饰的。
覆在她身上卖力地动作,额间一滴汗滑落,落在她脸颊,水花般荡漾开,层层涟漪构成一副迤逦的画,红霞斑斓的脸,格外漂亮。
江泽洲身心愉悦,结束后,依然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孟宁咬着下唇,不敢说实话,她瓮声道,“你大早上的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江泽洲“早上无聊。”
闻言,孟宁瞪他。
一双湿漉漉的眼,毫无杀伤力,反倒有股撒娇意味。
“无聊可以干些别的。”她无力极了。
“不干别的,”江泽洲压低了声音,舌尖舔着她耳垂,附耳,哑声道,“就干你。”
洗澡时,孟宁后知后觉想起沈明枝曾说过的一句话。
“男人只有闷骚和明骚之分,意思就是,男人都是骚的,只是有些男人擅长伪装,而有些男人懒得装。”
沈明枝被孟宁崇拜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确实,句句属实,字字真理。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以至于洗澡的时间都放慢,等她出来,已经是十点多了。江泽洲没叫送餐的,“待会儿出去吃午饭吧”
孟宁迟疑几秒,“和你外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