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这个人,实在是满肚子坏水。孟宴臣确定了这一点,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咬牙忍耐着这极致的快感,颤动的唇间吐出微弱杂乱的呼吸,热得发烫的脸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泛着潮红,煞是诱人。
“听说前列腺高潮非常爽……我有让你爽上天吗?”白奕秋有意去摩擦隐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把失神的孟宴臣推向更猛烈、更长久的火热高潮。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逮着孟宴臣的胸脯舔来咬去,留下无数牙印。
“别……啊……嗯……”孟宴臣有心想阻止他乱咬,紧接着一股灭顶般的酸意直冲天灵,他腰椎一麻,好像触电了似的,久久都没有反应,只余下生理性地喘息呻吟,连连颤抖。
白奕秋宛如婴儿喝奶一般,咬着孟宴臣的乳头裹吸,偏要发出淫秽的声响,搞得对方窘迫难当,恨不得原地消失。
“下次我们用风油精试试吧?你反应很大,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白奕秋着迷地看着孟宴臣的脸,感受着肠道死死绞紧纠缠的爽意,加快速度冲刺,逼迫失控的床伴溢出呜咽般的低喘,尾音颤巍巍的,带着点混乱的泣音。
“薄荷真是个好东西……我喜欢。”坏心眼的男人愉悦地笑着,放肆地享用着他的极品盛宴,把自己和孟宴臣一起送上美妙的天堂。
高热的肠道含得他很紧,绝妙的触感如同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恰到好处的柔韧性,越肏越软,热乎乎地包裹着阴茎,已经完全被插成了它的形状,可怜巴巴地任它顶弄,时不时收缩挤压着,给彼此带来更强的快感。
那可比快被欺负哭还要死撑着的孟宴臣诚实多了。
高潮的时候他哆嗦了很久,小腿难以自控地抽搐着,脸颊边的乌发被汗水黏在了耳边,一副凌乱到了极点的茫然神态,处于一种快要被玩坏了,却又好像还可以再被奸淫一天的奇异状态。
既坚韧又脆弱,既青涩又敏感,既羞赧又包容,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地哭出来,但又咬着唇一言不发,强忍着泪水,在连续不断的刺激里被肏到高潮,爽得射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和心跳声分不出彼此,孟宴臣晕乎乎地放空大脑,仿佛一滴水落进了油锅,在沸腾的一瞬间爆发出惊天的动静,随后就化为蒸汽,悠悠地飞升消散。
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他整个人好像短暂地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全身都在痉挛,徜徉在情欲的海洋里,滚烫酥麻,绵软无力。
白奕秋含着什么东西,渡进了孟宴臣的口中,温柔的声音有点遥远失真:“放心,是退烧药。等你醒了,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你。”
什么惊喜?别是惊吓就行。
孟宴臣模模糊糊地想着,气息不稳地平复了很久,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看到白奕秋的时候,他正在装饰一个漂亮的奶油水果蛋糕。
“猫咪扑蝶,你爱的元素都有了,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白奕秋转头笑道,得意地炫耀。
“蛋糕?”孟宴臣还有点懵。
“你的生日蛋糕。”白奕秋眉目含笑,缱绻多情。
“生日快乐,宴臣。”
孟宴臣很好养活,但要养的好却又很难。
物质上再怎么充裕富足,在他眼里也只是单调的数字,很难提起他的情感波动。但同时,他的心出奇的软,受伤的流浪猫,走失哭泣的小女孩,暴雨中的孕妇……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和同情。骨子里的温柔悲悯就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耐心地给予帮助,不求回报。
金钱堆里长出来的修竹,不会为金钱所动,却一心向上生长,与阳光、春风、雨露共鸣,出落成如今这个样子。
孟宴臣从来没有说过,但白奕秋知道,他是个很缺爱,也很珍惜和回馈爱的人。
所以他再忙,白奕秋也要等到晚上独处的时候,给他补上一个生日蛋糕。
“你做的?”孟宴臣微微动容,“这么漂亮,很难做吧?”
“想做的话就不难。”白奕秋得意洋洋,“我可是天才!”
孟宴臣失笑,好奇道:“你还会做蛋糕,什么时候学的?”
“你忙着搞商战的时候。”白奕秋积极道,“来比个心。”
孟宴臣配合地伸出手,两人的手指弯弯,搭成一个妥帖的心型,同款的戒指马上在朋友圈低调地秀着恩爱,随即踢飞路过的单身狗。
透过这个心的空隙,能看到蛋糕上灵动的猫咪和蝴蝶,简笔画式的图案好像卡通涂鸦,不算精细,但就是很可爱。
憨态可掬的胖猫正在跳跃,但它的体重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跳得起来。蓝色的闪蝶上点缀着金色圆点和斑纹,勉强可以看出它本该有的华丽。
孟宴臣侧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不确定道:“橘猫和光明女神闪蝶?”
“哇哦,你好聪明!这都能猜到!”白奕秋大喜过望,“这个蝴蝶我练了很久,太难了,一不小心就搞砸……”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各个角度拍了好多合照,才和孟宴臣一起插蜡烛。
“蜡烛插上去图案就破坏了吧?”孟宴臣看出他做这个蛋糕做了很久,大概报废了不少失败的残次品。
“蛋糕是用来吃的,图案你看到了就行。”白奕秋笑弯了眼睛。
孟宴臣最近忙得昼夜颠倒,孟怀瑾生病住院,付闻樱在医院陪伴他,国坤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腥风血雨,厮杀得十分惨烈。
唯一岁月静好的人只有白奕秋,他在医院和孟家两边跑,却毫无疲惫焦虑的神色,每天笑吟吟的,比遛弯的小金毛还活泼。做事周到,有条不紊,八面玲珑,在任何地方都吃得开,玩的转。
几天下来,连付闻樱都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今天的董事会开的怎么样?”白奕秋随口问了一句。
“还行。”孟宴臣脱了西装,卷起一截袖子,放松下来,看白奕秋点燃了蜡烛。
“爸爸今天出院,妈妈本来说要给你过生日,我把这好事儿揽下来了。”白奕秋扬声道,“闭上眼睛,来许个愿吧。”
孟宴臣安静地闭眼,双手合十,低头一笑,恍如云开雾散,霁月清风,很难得地露出毫无阴霾的表情。
柔和的烛光映衬着他端秀的脸,如诗如画。
“许的什么愿?”白奕秋柔声问,不想破坏这么浪漫的氛围。
“希望爸爸妈妈平平安安,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