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人好像是个处,里面出乎意料地紧,肠肉挨挨挤挤地收缩,死死地箍着进入的鸡巴,生涩而紧密地包裹,哆哆嗦嗦,不知所措,过于紧张,但是太爽了。——至少一号很爽。
这个姿势,他看不清新人的表情,从对方发抖的身体和凌乱忍痛的闷哼低喘来看,大概疼得厉害。
声音还怪好听的,虽然没听他说过什么话。一号心里莫名有点痒痒,忽然想起自己十来岁时勾搭邻居家小姑娘,去破旅馆开房的事情来。再渣的男人对自己的初恋也是有两分情怀的,这种情怀跟初恋本身无关,跟男人普通且自信的自尊心有关。
身为男性的生殖器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生理性的快感,火热而激烈,好像什么血脉在沸腾,让人迷恋,贪婪而满足。
一号早就不记得初恋的脸,但是现在却好像找回了初恋的激动,跟嗑了药似的,躁动的血液无处排解,全都化作了激昂的兽欲,发泄在这个新人身上。
牢房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新人身上清冷的香气缭绕在1号的鼻尖,他的精神体鬣狗饥饿地流着口水,但却得不到向导的安抚,只能发出难听的吼声,爪子摩擦着床柱,像一只发疯的哈士奇,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其他人的精神体也都躁动起来,鬣狗、豪猪、黄鼠狼之类,嗷呜乱叫,扒拉着地板和铁床,好像集体发情的野生动物,此起彼伏,争先恐后。
一号喘着粗气,沉浸在强奸处子的欢愉之中,粗糙的大手在男人身上到处乱摸,比小偷偷东西还要细致,摸得自己欲火中烧,噗呲噗呲的插弄声越来越快,爽得飞起。
“老大,你操屁股,这手让我玩玩呗。”黄鼠狼的主人贼眉鼠眼地讨商量,偷偷摸摸凑过来,把新人攥紧的手掰开,强迫地放到自己鼓起的阴茎上,嘻皮笑脸地逼迫新人帮他手淫。
一号正爽着呢,也没空理他,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跟洞房花烛的新郎似的,满足得不得了,哼哼唧唧的,也就由他去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塑料兄弟们一看,一哄而上,围着新人色情地抚摸玩弄,好像得到了一个新奇的性爱娃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说。
至于这个新人是什么反应,什么感觉,谁在乎?就算被操死了,也最多咂咂嘴可惜一下,这种极品不能多吃几回。
为了更好地享用美餐,他们把漂亮的男人按在囚室中间的桌子上,像是在分食一道菜,有人选取最美味的位置,有人抢占最有利的地形,还有人吃点残羹冷炙,欲求不满地转圈。
男人的双手都握着阴茎,被控制着上下套弄,仿佛两个飞机杯。屁股间粉嫩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大鸡巴,吞吞吐吐,插得热火朝天,好像在快速地捣年糕一样。他的胸肉被挤成一团,露出饱满柔韧的弧度,正被不知是谁的性器顶得乱晃,奶头被几只手掐弄得又红又肿,乳肉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指印,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男人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像一只半死不活的鹌鹑,气若游丝,比起一个真正的人,更像一个活着的木偶。——木偶要是能活着的话,兴许都要比他多几分鲜活气。
他的身上很快脏得不成样子,好像被一群男人洗了个精液澡。白花花的液体喷洒得满身都是,石楠花浓郁的味道完全掩盖了他本身幽冷的香气。
几个男人骂着脏话,变换着顺序和体位,把他浑身上下能插的洞都插满了,嘴里咸涩的腥味令人作呕,反胃想吐。
很多很多男人的手,粗粝急切,肆无忌惮,把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有人的舌头舔着他的脸和耳朵,大腿根被磨得发红,手脚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
孟宴臣被强迫插喉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被这滚滚的精液呛住了气管,眼前一黑,在晦暗不明的疼痛中,丧失了所有意识。
最好再也不要醒来。
省得继续被男人们轮奸。
他这样沉沉地想着,意识不断下坠,坠入乌沉沉的深海,许久都没有动静。
然而孟宴臣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昏迷过去的下一分钟里,一只大型缅因猫从空气里显现出来。
它优雅而矜贵地端坐在他身边,呈现出一种守护者的亲昵姿态,抬起的爪子迸射出钢丝般的纤细刃线,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七根半透明的丝线勾住罪犯们的精神体,在监控那头的猝不及防和瞠目结舌里,甚至没有花费哪怕一秒钟,就割掉了7个精神体动物的脑袋。
整整齐齐,一个不少。
哨兵和向导,都与精神体共生。精神体就像他们的心脏,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大脑,重要程度等同于他们自己。
于是在狱警和狱医的兵荒马乱里,几个对着空气发情射精的男人,像一群自娱自乐的神经病一样,抱着被子或床柱枕头嘿嘿淫乐,自顾自玩得起劲,忽然像没了电池的玩具,浑身僵硬,萎顿在冰凉的地上,人事不省,死活不知。
猫猫什么也不知道,猫猫什么也不关心。
猫猫无辜地收回精神力丝线,用粉色的肉垫轻轻拍了拍靠坐在门边的孟宴臣的手,忧愁地“喵呜”了一声。
它的半身,亦或主人,衣衫不整,神色苍白,像一捧随时会融化的月光,安静地低着头,没有多余的动静。
他的手腕脚腕上都戴着冷冰冰的镣铐,那一抹猫猫喜欢拨动的红绳,挂在脚铐下面,分外凄艳。
它的主人好像生病了,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已经很久都不陪猫猫玩了。不过没关系,猫猫很聪明,猫猫很厉害,猫猫会保护主人的!
“艹。”监控那头有人爆了粗口,气急败坏道,“这资料谁写的?神测科的机器是全废了吗?谁说孟宴臣是普通人的?这瞬间的精神力峰值飙到900了!他是个s级向导!s级!!整个燕城才几个s级,你们居然把他丢给那群垃圾侮辱?”
“……呃,有没有可能,没人发现他是个向导?”他的同事弱弱地接话。
“更没人发现他是个s级向导……这要是丢战场上,那就是朵蘑菇云……”
“想什么呢?谁会把s级向导丢战场上?又不是三战!”
“报告谁来写?”
“先把人弄出来吧,躺那也不是个事。看脸色,不是心脏病就是低血糖,肯定不咋健康。”
“我怀疑是抑郁症,症状还挺明显的。都注意点,加强安保和巡查,马上换成最高等级的精神力束缚手环,别让大熊猫自杀了,不然能被上面批死。”
“s级向导是不是比大熊猫还少?”
“别说大熊猫了,你从来不看新闻的吗?比扬子鳄还少。”
“那这案子不得重审?一个s级向导,国坤董事长的儿子,就算他要强奸,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人赃并获吧。他的精神体杀7个杀人犯不需要一秒钟,刚刚你们都看到了。想杀人灭口很难吗?那可是s级向导啊。”
“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国坤的董事长孟怀瑾刚因为贪污受贿进去,牵扯到换届的事,水深着呢,别瞎掺合了。小心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先送到医务室再体检一下,孟宴臣的资料很不对,我怀疑有作假的痕迹。”
“咦?猫呢?怎么没了?!”
曾经有一个脱口秀段子是这么说的:“大部分哨兵都在军队,剩下都是警察;大部分向导也在军队,剩下都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