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山我倒是听说过,那还有个镇子。”
萧勤摇摇头,他入清渊宗好几年了,对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
之所以记得槐山镇,也是因为他从棉河府到紫阳府时,曾经过那里。
左丘羊面皮微动:
“镇子。。。。。已经没了,鸡犬不留,三年前,那里已经被一群匪徒所占。”
“匪自称槐山三煞,是亲生兄弟,且精通合击之技。”
说这话的时候,他握紧拳头,指节白。
“哦?”
萧勤神情微动:
“官府和宗门不管么?”
他也没见过外务殿有类似的任务。
左丘羊嘴角流露一抹讥讽:
“槐山处于两府交界之地,紫阳官府说槐山镇离棉河府近,不归他们管,棉河府又说槐山镇与他们府隔了条河,村民有什么事儿都往紫阳府去,应当由紫阳府管。”
“扯来扯去,不知他们是弄忘了,还是至今没扯清楚皮。”
说到这,他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喃喃自语:
“可惜,槐山三煞也只是帮凶,杀我师父的人,至今还没找到。。。。。”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哀伤与仇恨。
他腰间短刀,竟在此时,轻声铮铮嗡鸣起来。
堂内的杀意再次升腾,令人不寒而栗。
“走吧,这是为你好。”
左丘羊煞气凛然的声音传来,几乎听不出什么人性了。
萧勤不由得心中微沉。
千形武尊叹了口气,道:
“无生刀法,杀人,杀己,绝情绝性,乃是细雨楼的上乘武学。”
“但修此刀法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要么死在他人手上,要么死在自己手上。”
“他劝你走,是怕待会儿他起疯来,连你一块儿斩了。”
萧勤:“。。。。。”
好么,是这么个为我好啊。
左丘羊说完便不复开口,静静的积攒煞气,让自己的气势达到顶峰。
此时。
又是三道身影穿过雨幕,并且越来越近,就是。。。。。。
度有点快?
砰——
两个凄惨无比,像是破麻袋似的身影,飞进了驿馆,重重的砸烂了一片桌椅板凳。
正是方才逃走厨子和掌柜。
如今他们都是进气多,出气少,满脸的惊恐仿佛见了鬼。
“槐山三煞?”
左丘羊瞳孔震动,心神一滞,差点背过气去。
砰——砰——
又是几道身影砸了进来。
这回是三个人,长相有些相似,每一个都是胸膛凹陷。
左丘羊表情石化。
此时萧勤才砸吧砸吧嘴,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