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抬眼,“。。。。。。。”倒也不用那么直接。
“我是想的,却也害怕,把你人留住了,心却推得更远。”闻衍讲道。
所以,他不会。
“阿弟也给我来了信。”江映儿截过闻衍的话,不想跟他谈情说爱。
“闻衍,你自己的意思呢,要不要帮?”
闻衍把他来平塘之前任洵回汝阳后收到风声给他来了信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汀儿也跟他回汝阳了吗?”江映儿担心江汀儿回去后遭人构陷。
闻衍说没有,“江汀儿身怀有孕,不宜颠簸,任洵此去是为了继承皇位,可以说身置险境之中,重重危险,他没有带江汀儿回去。”
“那便好。”江映儿松了一口气。
借此,她也深想一番,若是江家不翻身,将来一家人都要躲躲藏藏不成。
“。。。。。。”
思及此,江映儿看向闻衍。
只见他从袖管里拿出一个账册,“翻翻看。”
“是什么?”
账册的上面写着粮目,似乎与此事有关,“你看了便知道了。”
江映儿看后,大为震惊,粮目账册上清楚记载着粮站每日进帐额润,笔笔分明,让她震惊的当然不止如此,是因为落笔的东家写着她的名字。
闻衍的笔迹写的江映儿,后面跟了一个代。
“你。。。。。这是何意?”江映儿没从震惊中回神。
“当初说好的。”男人波澜不惊,有钱人不知愁滋味,他的语气好风轻云淡,那么一大笔财富说送人就送人了。
“聘礼。”
“我们已经。。。。。”
闻衍接过话,“是,我们已经和离。。。”和离两字,说一次,扎他的心一次,尤其是从江映儿的口中说出来。
“这也该是我应当给你的。”
有这一笔钱财在手,毫不夸张的说,江映儿的身价挤入当今商收地位的前五。
不费吹灰之力。
“说好的。”他又道。
有了这笔钱财,纵然朝。党。之争波及江家,五皇子借题发挥,要除江家收拾任洵,碍于粮道的钱财,也不得不郑重考虑。
怕江映儿不明白,闻衍再耐心详细说给她听,“皇帝年老撑不了多久,任洵和五皇子分庭抗礼。”
“你妹妹跟了任洵,江家迟早要暴露在朝廷的视野之中,为了剪除任洵的臂膀,五皇子必然会冲着江家。”
“粮道收益甚大,超过我手上任何一行产业的的利润,粮站事关边部族落的口粮,如果你出了事,粮站无法营生,五皇子受诟病,惹朝野非议,得不偿失,他不会做有损自身的事情。”
所以,闻衍给江映儿的粮道东家身份。
既是聘礼,也是护身符。
江映儿,“。。。。。。”停下手里的动作没有往后翻了。
闻老太太给她的钱财足够她挥霍几辈子花用不尽,闻衍给她的岂止是钱财。
是一个长长久久的底牌。
换言之,任洵将来即位,江汀儿若想做皇后,她的母家必然要争气。
“所以你一开始并不用纠结,帮不帮,你来决定。”
“闻衍。。。。”,江映儿久久沉默。
她的眸光几经复杂,对上男人深情不能自抑深邃的目光,“你这样。。。。。”
“我很害怕。”
闻衍,“。。。。。。”
几乎被她的话逗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凉透的茶水,压下心头的苦涩。
他苦中作乐,姣好的眉眼微挑,流露出妖孽的风情,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