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床——实在是个敏感的地方。
“法、法哥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环抱住自已,悄悄挪动小屁屁,怯生生用余光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小姑娘警惕的小动作全部落在木法沙眼里。
男人指缝掐烟,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座山,匪里匪气地在吞云吐雾,食指弹了弹烟,森森然开口:“这么快就认识新男人了?”
茉莉心里咯噔:“不、不是的,我不认识丹尼尔……”
“叫那么亲密?茉宝宝你又不乖了。”他弯腰糙手把玩女孩发丝,感受她轻抽鼻息的害怕:“我该拿你怎么办……或许把你锁起来,就不会被其他人觊觎了?”
白颈僵住,桑茉莉的心沉入谷底,他为什么会对自已那么偏执……女孩翕动唇瓣,慌张摇头:“你听我说,我只是晕倒了他扶了我一把而已,真的,我们不认识啊……”
“你不能锁着我,你不可以……”
男人直起身,似笑非笑,“是吗?”
茉莉战栗地乖巧点头。
“你怕我?”
“我、我没有……”
木法沙缓缓低语:“那你躲什么,嗯?”刚一松开她,她就缩着身子往后挪,巴不得离他远远儿的。
桑茉莉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我不喜欢你离我那么远。”男人戾声命令:“自已过来。”
他在床的一边,而茉莉已经在床的另外一边了。
小姑娘听得出他残存的怒火和不可抗拒的言语,她委屈的泫然欲滴,要不是希望他冷静些能跟自已好好沟通,她才不会那么听话。
茉莉跪在床上一寸一寸软绵绵地爬过来,乖乖地鸭子坐在他身前。
“我有话跟你说……”
她温软地抬头,声音糯糯的,听得木法沙青筋绷紧,站在床边勾唇:“宝宝我想你了,我们一会儿再说。”
茉莉人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脚踝就被大掌猛地抓住……男人胳膊往回一扯,精壮的公狗腰上是强行环扣的大腿。
“你干什么?”小姑娘吓坏了,她使劲蹬腿,力道在他眼里弱得跟猫挠。
“老子已经一天一夜没见你了,想你。”
桑茉莉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这怎么又这样了!?
“你听我说……我、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好不好?”她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包括认错人这件事情。
“干完再聊。”
他已经失去她太长的时间了,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已的渴望。
一见她,木法沙就心痒难耐,只有和她糅合,他才能有一丝丝的安心感,才能确信她回来自已身边了。
“不要!你快点起来……”桑茉莉要崩溃了,再这样折磨她,她真的受不了了。
小姑娘脸颊红烫烫,娇呼哀求:“我来、来例假了!你快走开……!”她从男人悍然的气息中默默滴泪,真的好丢脸。
什么时候来例假竟然成为她的保护伞。
“艹!”男人心暗啐一句,他梗脖,深喘恢复,不爽地埋头从锁骨向下延伸,但隔靴搔痒难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