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往前,贴在小姑娘颤栗的细脖上:“怕了?不是爱皮吗,嗯?”顺着软腰,故意上下摩挲。
玩过火的小姑娘耳朵尖红红的,害怕他这个样子:“呜……木法沙我错了,我不皮了……”呜呜唉唉的小奶音,轻声讨饶。
木法沙心里骂了句操。
最后还是舍不得碰她,亲亲额角:“坐好了。”
小姑娘一秒乖巧宝宝坐。
她眨眨眼:“你还没说你以前的事情呢,还有哦,我之前就很好奇你是哪个国家的混血呀?你爸爸是外国人还是妈妈是外国人呀?那你现在是华夏国的户口吗?……”
小姑娘说话细声细语,好奇心又极重,莫名想让人用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木法沙眸色深敛:“十万个为什么同学,你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个?”
“唔!”她睫毛颤颤,小爪爪捂住嘴巴。
小姑娘反应有趣,木法沙眼底浮现欢愉的笑意。
“我出生的时候就在苏河市,也是这个下雪天。”他开口道,语气也没有起伏:“不是在医院,是在公园里,我妈说真后悔那时候没掐死我。”
桑茉莉足足愣了好几秒,回过神的时候,眼睑沾湿了泪水。
少年无奈了,他这才刚开始啊,怎么小兔子就哭了。
他给她擦擦眼泪,指腹粗糙,力道又没控制住,兔子白嫩的脸颊小小泛红。
“然后呢?你爸爸呢?”
木法沙说:“小时候没见过我爸……那个男人是俄罗斯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从没爱过我妈,来华夏做生意,玩玩而已,没想到我妈怀孕了。”
他嗤笑:“大概所有人觉得我是个烂种,没有人希望我出生。”
扯唇角的笑里,是浓郁阴鸷。
“我妈十八岁未婚先孕众叛亲离,找那男人逼婚,结果被扫地出门,没办法生下我这个烂种,还弄不死我。”
“那个男人想找人把我妈和我毁尸灭迹,我们东躲西藏,从苏河跑去津海再去了晋北。”
“最后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妈死了。”
他咬了支烟,又看到小姑娘在怀里,把烟扔了。
桑茉莉直勾勾看着他,睫毛上带着几分氤氲的湿气:“阿姨怎么死的?”
她靠的那样近,后裙摆被压住,导致前胸曲线毕露,青春美好的小姑娘胸脯鼓鼓的,就落在他的眼前。
木法沙血液都在烧。
他心里低咒一句,挪开眼,把小姑娘的裙子粗鲁扯平。
“被人轮……”木法沙倏然收声,换了个词:“被很多人欺负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那个男人找人给她注射了毒品,让她上瘾,后来吸过头,死了。”
桑茉莉身子一抖,“天呐……”
“后来你怎么生活下去的?”
木法沙挺平静的:“十三岁的小屁孩能怎么活?偷抢拐骗捡垃圾,跟只野狗也没区别了。”说的很简单,早已翻篇的过去他也懒得再细说。
小姑娘哭了,哭得抽抽搭搭。
她捂住眼睛,指缝都溢出泪。
木法沙捏住她下巴:“干嘛呀小兔子,哭什么,又不是你像野狗。”
“不、不许你说自已是野狗!”她听不下去。
抡起小拳头,锤了一下他胸膛,奶凶奶凶:“你以后有我!我、我保护你……嗯对,你、你以后是家养大狗狗了。”水雾雾的眼睛,十足认真。
怎么办,怀里的小姑娘太可爱了。
木法沙想笑的,可是又那空荡荡的心被重新填满,酸酸胀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