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幫我把媛媛救出來,我就告訴你他最後的遺言。」
窮途末路,只能劍走偏鋒。
「遺言?」許溫延薄唇划過一抹溫涼的笑,眼裡有鋒芒划過,「伯父可能對我還是不太了解,我是絕對的現實主義,遺言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既然我爺爺已經走了,那些話也就隨著他埋進黃土吧。」
意很明確,他不管什麼遺言。
換而言之就是不會管丁媛。
「你……!」
他今天拉下一張老臉,本來以為這個男人一定會幫忙,誰承想許溫延居然軟硬不吃!
丁志峰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氣,似乎還想說什麼,最終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許總?」
鄭楠低聲喊了一句,詢問他的意思。
男人俊臉沉下,「盯著。」
丁媛必須接受制裁。
——
姜也受了傷沒法上班,每天待在家裡百無聊賴,在拆石膏的前一天,等來了好朋友的探望。
她翹著腳吃葡萄,瞥了一眼紅光滿面走進來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說什麼呢?」
安瑟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我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這不是剛回來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看你了?」
姜也翻了個白眼,「謝謝。」
「不客氣。」
安瑟坐在沙發邊沿,做著精緻美甲的手敲了一下她的石膏,「沒斷吧?」
「……」她嘆口氣,「你很失望?」
「怎麼會呢寶貝。」
妖精一樣的女人笑嘻嘻的,「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不過我看了聞,那個女人現在不是已經收監了?你家許溫延這回是下了死手啊,有點甜哦。」
姜也敷衍的點頭,「嗯,齁甜。」
她沒關心過。
也不認為,許溫延把丁媛送進去完全是因為自己,丁家以為能控制鷹,被鷹啄眼也是遲早的事。
那樣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怎麼可能是許家可以隨意拿捏的?
安瑟看出她眼裡的思慮,不解,「你不感動嗎?」
「有……」
姜也剛開口說了一個字,耳根一動聽見了門口的腳步聲大聲傲嬌道:「哥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當然感動,但是他對我好也是應該的呀,誰讓他愛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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