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开灯吗?”
“如果是你,可以关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退路了,“带套。”
“好吧,”贺凌宜耸了耸肩。
“你在干什么?”
“可我喜欢开灯,可以把你看得更清楚,”贺凌宜投着屏,“而且我想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舒猝不及防地被扔到床上,贺凌宜就压了上来,一下就被扒了裤子。
圆鼓鼓的臀肉被投影在幕布上,像颗圆润饱满的蜜桃。
余舒不敢抬头,巴掌落在屁股上。
啪啪地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下下,打得白皙的臀肉开始泛红。
余舒想伸腿去踢贺凌宜,脚踝却被牢牢抓住,拖拽至身下,幕布里身型健硕的男人抓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
青年在不停地挣扎,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两下。
“贺凌宜!”余舒叫了一声,企图唤醒一些男人的良知。
“嗯,我在,”贺凌宜看了一眼幕布,余舒身体在不停地起伏,一下下地喘着气。
“骚屁股,”贺凌宜揉着,边打边捏,硬是当成柔软白嫩的面团来对待。
“是不是骚?”
“还故意地勾引我,”
余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向前爬去,却被按在床上,被丑陋的肉棒拍打着肥臀。
龟头上喷出的粘液全都喷在了腿根,余舒觉得贺凌宜举止粗俗,要做就做,做这些干什么。
啪的一下,余舒扇了贺凌宜一下,“不准说话。”
贺凌宜想看着余舒有什么举动,就看到坐在他的大腿上,皱着眉,像是嫌弃地看着紫红的肉器。
对着肉棒扇了一巴掌。
马眼喷出腺液,余舒嫌弃的意味更甚,“避孕套。”乳白的避孕套套住粗长的肉棒,狰狞得怖人。
余舒有些反悔了,贺凌宜是真的有可能杀了他吗。
“余舒,你这个时候要是敢跑,我就操死你。”
贺凌宜眯着眼,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