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顾云景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光脑投屏地显示在大屏上。
霍明深扫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大屏上赫然显示的是余舒。
眉眼洇红,捂住小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看背景是在茶水间,霍明深看了一眼顾云景手里的飞机杯,再看着余舒的神情,心里就有了想法。
“呜呜,”余舒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小穴像被侵犯地重重紧缩,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捣着小穴。
他受不住地发抖,裤子已经湿了,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手指抓着茶水间的桌角。
“啊啊啊……”
余舒捂住嘴巴,细微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紧紧夹着双腿,却忍不住地弓着腰。
好奇怪……
“唔,”余舒抖了一下,像是肉棒顶在了前列腺上,一阵尖锐的酥麻使他捂着小腹高潮出来。
余舒的脑海里直直地放着烟花,爆炸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嗬啊,”余舒跌到在地上,不要……
忍不住地呻吟,肉穴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地进出贯穿,余舒攥着手,努力地想控制发抖的身体。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浑圆屁股在空气里一抖一抖,抽搐的媚肉被顶撞得汩汩喷汁。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到,相貌昳丽身姿纤细的青年匍匐在地上,像承受不了疯狂粗暴的奸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大股的淫水喷在裤子上,洇出透明的水渍,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不要、不要再顶了……”
看不见的巨物似乎非常享受着湿润的肉洞因为畏惧而猛烈地抽搐,一大摊的淫水滋滋地喷在龟头上。
凶猛地操干着,把湿热的穴洞操得哗哗地喷着淫汁。
余舒的眼泪滴在地上,看不见的男人似乎要射了,几乎疯狂地顶撞,肉洞被碾得敏感发颤,余舒操得失声,张着嘴,呜呜地喘着。
失神地伏在地上,浑圆肉感的屁股撅高,被激烈顶操得浑身湿透,眼泪簌簌地流着,白皙的小脸沾满了泪珠。
啊啊啊啊啊!!
余舒哭得没有声音,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呜咽,透明的涎水从粉红唇瓣里溢出。
竟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操哭了,余舒浑身发抖,压低的肩胛骨簌簌发抖,好像真的浓精射满了肉穴。
黏腻滚烫的精液沾在了肉壁上,稍稍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精液的存在,男人还没有把鸡巴抽出。
粗长的肉器堵住浓精,余舒身体往前爬去。
照在大屏里的画面就是漂亮青年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压弯的瘦削腰背,和湿了一大滩的淫水。
每爬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地发抖,肉棒还牢牢地堵在穴口,浓精灌着小穴,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圆润的屁股都湿透了。
顾云景终于舍得拔出阴茎,吧唧一声,汩汩的浓精从飞机杯里溢出,都射满了。
顾云景看了霍明深一眼,“共感飞机杯,余舒都感受到同等的刺激甚至几倍。”
“飞机杯脏了是不是要洗一下?”霍明深突然开口。
余舒以为终于结束了,屁股湿了一大片,肉洞被碾得高潮喷水,他猜就是男人搞的鬼,手指按着手机,突然啊啊啊啊啊——
集中冲击力的水流粗暴地射着小穴,余舒夸张地觉得肚子被操得隆起一个弧度,水流灌进了肚子。
余舒抖着屁股,身体不由地蜷缩。
“啧,”霍明深看了一眼光脑里的青年,眼尾洇红,漂亮脆弱得不似真人,真可爱真想吃掉他。
白瘦的身躯被操得在地上哆嗦,剧烈的水流灌着小腹,晃荡的水声在屋里回响。
余舒强忍着拨通了电话,一开口就是止不住地呻吟:“嗬啊啊老公、不要了……”
霍明深可以轻而易举地操开飞机杯,将水流对准骚点,对着那疯狂地冲刷,颤抖的花心被碾得凸起红肿,骚蕊被看不见的东西肏得滋滋喷水。
“怎么了,”霍明深把手机贴在耳边,最大程度地听到余舒那头传来的呻吟。
一边把水流开到最大,余舒一下弓起了腰,大声地哭喘,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这个东西。
“老婆不要哭,慢慢说,是碰到了什么事吗?”
霍明深慢慢地停了水流,飞机杯里的浓精差不多被冲干净了,手指伸了进去,一边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重重地抠动着骚点。
飞机杯是一对一仿照的,霍明深对余舒敏感点再清楚不过了,很快余舒就再泄了一次。
连话都说不清,声音还带上了哭腔,两条腿在光洁的地上发颤。
“不要、不要做了……”
“老婆连话都说不清,老公怎么知道老婆是想要干什么?”
手指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水痕,霍明深安抚着余舒,“别着急慢慢说。”
宽大的手掌却扶着粗黑的鸡巴慢慢地不容余舒抗拒碾进小穴,余舒一下就叫了出声。
手指撑着地要往前爬,“嗯?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帮老公去公司取文件吗?”
“怎么还没回来,还是发骚了?”
肉棒又凶又狠地碾进花心,余舒立马哭了出声:“没有、没有发骚,”他听到电话里悉悉索索皮肉撞击的声音,“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明深突然有了想法,“老公哪里有欺负你,”手掌却牢牢地捏着飞机杯,撞得啪啪响。
上翘硕大的龟头顶着肉壁,直直地撞着,一下比一下凶,连囊袋都想塞进肉穴里,好感受着湿热喷汁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