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按照何雨柱教的说了出来。
闫埠贵一听,原来是这样。
“哦!那就没事了,你去上课吧。”
闫埠贵说完就走了。
何雨水直接就回了教室。
下午易中海下班回到了四合院,闫埠贵早就在四合院。
“老易,何雨水在学校的,她和何雨柱住在何大清的师兄家里,雨水说何雨柱在跟着何大清的师兄学做菜,来回四合院不是很方便。”
闫埠贵看到易中海,直接就告诉易中海情况。
“原来是这样,知道何家兄妹没事,那我们也放心了,有人管着何雨柱也好,这小子太浑。”
易中海说完后,就朝着中院走去,他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去找何大清就好。闫埠贵冷笑一声,喃喃自语。
“有人管着何雨柱也好,不就是这小子给你丢了几次面子么,真是虚伪。”闫埠贵说完后,继续打理他心爱的东西。
易中海回到家后,把何家兄妹的事情告诉了刘翠花。
刘翠花听后,也松了口气。
“没去找何大清就好,何家兄妹估计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
刘翠花随口说道。
易中海听到刘翠花的话,眼睛一亮,确实如此,这个可能性很大。
何大清和寡妇私奔,要是让何家兄妹知道在哪,那还叫什么私奔。
易中海想到这里,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接下来一周,易中海除了有一天请假不知所踪外,其他时间里,依旧没有和贾东旭一起上下班。
而且在轧钢厂,贾东旭也被易中海派去搬东西,连机械工位都不给上了。
贾东旭每天下班都累得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双手双脚还在抖个不停。
贾张氏见儿子这样,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东旭,你怎么了,上班这么累吗。”
贾东旭看了眼贾张氏,满脸怨气的翻了个身,冷哼了一声。
“还不是你害的,这个星期,师父不让我上工位,也不指点我做东西,就让我和其他学徒工一样去搬东西,那些都是铁疙瘩,死沉死沉的。”
“我看我师父是因为你彻底放弃了我。”
贾东旭抱怨着,他现在心里才明白,在轧钢厂没有易中海罩着,他的待遇就和别的学徒工一样,那是什么苦活累活都是他们这些人的。
“易中海这个死绝户太过分了,凭什么让我儿子搬这么重的东西,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
贾张氏听完贾东旭的话,立马就怒了,直接就要去找易中海的麻烦。
她知道这肯定是易中海故意折磨她儿子的,真当她贾家好欺负了是不是。
“妈,你别去,没用的。”
“这些活按照厂里的规定,本来就是轧钢厂的学徒工做的,原来我不做,是车间主任看我师父的面子,没有给我安排,现在师父都放弃了我,车间主任肯定是按照制度让我去搬东西的。”
“就算你找师父闹也没用,你闹到轧钢厂也没用。”
贾东旭满脸委屈地说道。
贾张氏听到这里,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知道自己输了,易中海都不用和她吵架,就把贾东旭弄得这么惨,要是她再去和易中海吵架,估计自己儿子就更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让儿子辞掉工作,那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而且轧钢厂的房子还有可能被收回,那他们母子就无家可归,变成了流民。
可是找新工作的话也不容易,这年头工作哪有这么好找工作,四九城现在就是人口多工作少。
但是让儿子这么继续干下去,她心里不忍,而且看贾东旭的情况估计早晚要累死,到时候贾家就真的要绝后。
她看了看贾东旭,咬了咬牙,还是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隔日一早,易中海刚刚出了四合院准备去上班。
突然有人喊住了易中海。
“易师傅,你们中院的何雨水在家吗?这里有从保城寄来的一封挂号信和钱。”
易中海转头一看是邮局的小赵,他是南锣鼓巷的邮局送信员。
“小赵呀,何雨水不在家,这丫头才八岁,是谁会给一个八岁的女娃寄信呀!”
易中海好奇地问着,他心里也有些疑惑,总不会是何大清吧。
小赵拿起信封看了看,然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