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顺着老者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一名管家正在修建院中花草。
杨希落笔,片刻过后,简笔画版的老管家就出现在了纸上。
“寥寥几笔,却勾勒出了一个人的神态……”老者盯着宣纸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道惊讶。
杨希落下最后一笔,扔下了毛笔,一脸追忆。曾经的他,就是凭借这一手,追到了他的女朋友。
“这种画技虽然简洁,但却能准确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身体胖瘦,容貌特点,甚至一个人的特点。”
老者琢磨着杨希画作,抚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看似简单,里面却有些道道。只是,这种画作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杨希赞同老者的说法,简笔画虽说简单明了,描绘出的人物和动物很想象,却很难拿出手去送礼或者摆在厅堂上供人观赏。
“不错!所以,还有另一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画技。”
“是什么?”老者追问。
杨希给了老者一个灿烂微笑。
“我不告诉你!”
“额……”
在老者咆哮和谩骂声中,杨希心情愉悦的翻过了墙头,回到了自家院内。
阿七站在小院门口,冲着杨希招手。
“少爷,宫里送瓜果的公公在等你……”
正是因为看到阿七招手,杨希才对老者卖了个关子,和绘画技艺比起来,他更想尽早查明,究竟是谁向他下毒,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
小院门口,一位面白无须,声音尖锐的宦官见到杨希,喜滋滋凑到他面前。
“奴才见过杨七少爷!”
“看赏!”
杨希吩咐了一声,阿七从荷包里数出了七个银粒赏给了宦官。
宦官接过银粒,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奴才谢杨七少爷赏。”
银粒贴身收入到怀里,宦官从背后马车上取下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瓜果。
“杨七少爷在府上真得宠,宫里赐给府上的瓜果,都归您一个人享用了。这要是在旁人府上,那都是一家之主才有资格享用的。”
宦官摆着一副笑脸,把瓜果篮递给了阿七,顺手拍了一下杨希马屁。
“公公说笑了。前些日,我偶然重病,娘亲怜惜,才把这宫中赐下的瓜果让我享用。”杨希应付了一句,他可不愿意和宦官谈论得不得宠这个问题。
听到杨希重病,宦官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嘴上的奉承话却并没有停下。
“杨七少爷,您可是贵人,可要多多保重身体。”
宦官眼中的一丝疑惑并没有逃过杨希的眼睛。
杨希可以断定,瓜果里面参杂东西这件事,宦官绝对是知情人,至于知道多少,还得盘问一番。
“这位公公,还未请教?”
此话一出,宦官愣在原地,不明杨希意思。
杨希一见宦官表情,就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赶忙笑呵呵又问:“还未请教公公尊姓大名?”
宦官一听杨希这话,才恍然大悟。
“属下就是一介奴才,杨七少爷您称呼奴才阿泉就好。”
“泉公公,我想打听一下,这宫里的瓜果都是如何种植出来的?”
“这……”泉公公脸上显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杨希心领神会,吩咐阿七又数了七个银粒递给了泉公公。
拿着银粒,泉公公的话也就变多了。
“杨七少爷,这宫里的瓜果,全靠暖房才能种植出来。要说这暖房,真不简单,整个一冬,温暖的都跟春天似的……”
泉公公绘声绘色的讲解着暖房的神秘,杨希却对此事并不在意。温室大棚在古代算是一个秘密,可是在现代,根本算不上个秘密。
他需要的是,让泉公公多讲一些。
言多必失。
在泉公公众多话中,挑选出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