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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人口的虹吸(第1页)

1724年7月2日,建业(今澳洲达尔文市)。

一艘海军舰船缓缓地驶入建业港,尚未抵近军用专属码头泊位,船舷两侧便挤满了海军官兵,一个个眼神热切地朝岸上眺望。

诚然,任何一艘海军舰船抵达港口,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日期,自然不会有军人家属前来码头迎接。但飘泊了数月的水兵们,依旧渴望地看向码头,看向那些簇聚的人群,仿佛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会现身于此,给他带来一份天大的惊喜。

在甲板上,一身6军军官装束的李延良在一众海军官兵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李延良离开船舷,挤出人群,朝舱室走去。马上就要靠岸了,将随身的行李包袱收拾一番,便要下船了。

“到了建业,有什么安排?”海军仁勇校尉(中尉)曹舸拍了拍李延良的肩膀,笑着问到。

“我能有什么安排?”李延良一边走着,一边回答道:“在建业也没有相熟的同僚,更没有亲戚,只有到6军服务社休息一晚,明日乘火车返回大兴(今布里斯班市)。”

“一路上,跟你甚是投缘,若是不介意,去我家中小住一晚。届时,我再邀几个军中同僚一起过来,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畅聊天下大事。”

“……太唐突了,还是不叨扰了吧。”李延良稍事犹豫了一下,摇头婉拒道:“你刚从海外回来休假,正是与父母家人团聚之际,我岂能扰你叙说亲情?他日有缘,伱我终有相见之日。”

“延良此言,可有些言不由衷了。”曹舸说道:“咱们在军中服役,随时都要听从上峰调遣。今日一别,恐难有再见之日。说不定,哪一天,你又被某个海外的土著再捅一刀,或者我随着舰船沉下了海,去见了龙王。呵呵……,勿怪,我这人说话口无禁忌。不满你说,我父母家人皆在长安(今澳洲图文巴市),这建业城的房子乃是家中别院,地方甚为宽敞,也无长辈居住,平日里只是有几个亲戚住在其中。我等邀约相熟同僚聚会,并无太大妨碍。”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延良听了曹舸的话语,是苦笑连连。

我军中袍泽,虽然不惧生死,但多少有些避讳畿言,哪个不想在建功立业的同时,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回到家乡,与父母妻儿团聚。

半年前,印度西州驻屯军在拉其普特荒漠上与莫卧儿五千骑兵遭遇,一场大战后,虽然击溃莫卧儿军,毙伤俘两千余,但自身也有不小的伤亡,战死一百六十余,伤五百余,损失近三成。

而李延良在此役中,也身受重伤,被一把利刃刺穿后背,差一点点就伤及内脏,要了他的小命。好在军医抢救及时,将他从死亡边缘给拉了回来。

随后,西州驻屯军分兵几路,攻略拉其普特地区,鼓动当地的拉其普特人动起义,驱逐莫卧儿军政官员。同时,他们声援几个主要地方实力派,建议其联合起来,创建一个独立的拉其普特王国。

在搅动了拉其普特局势,将莫卧儿帝国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西州驻屯军遂退回木尔坦,稍事休整,便逐批撤回津门(今卡拉奇市)。

李延良在津门足足养了四个多月,伤势方才恢复完全。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备随同西州驻屯军北上阿富汗,进攻坎大哈,配合波斯远征军合击那马哈茂德所建立的汉达基伪朝。却不曾想,一份来自本土的调令打破了他建功立业的梦想。

据说,这份调令早在一月中旬就送到了津门,但他那个时候恰好在拉其普特地区负伤,然后又被辗转送到木尔坦调理身体,一直未递到他手里。

随后,李延良被内河小火轮沿印度河顺流而下,送回津门后,继续医治。地方军政官员都在为远征阿富汗而忙碌,着手准备各种军械物资和后勤给养,联络喀拉特汗国,接应莫州驻屯军驻扎,一时间便将他的调令给遗忘了。……

随后,李延良被内河小火轮沿印度河顺流而下,送回津门后,继续医治。地方军政官员都在为远征阿富汗而忙碌,着手准备各种军械物资和后勤给养,联络喀拉特汗国,接应莫州驻屯军驻扎,一时间便将他的调令给遗忘了。

5月初,北征阿富汗的各项准备事宜皆已完成,作战部队和征的民夫也都处于蓄势待状态。李延良的伤势也基本好转,随即向上官请求归队,跟随大军再立功业。

然而,直属长官却告知他,根据本土6军部的调令,李延良在身体恢复后,需立即乘船返回长安,接受的职务安排。而他在西州驻屯军一团二营三连连长的职务,已被的军官所代替。

李延良接到命令后,惊愕之余,也不免生出几分失落。

根据各方综合情报显示,阿富汗地区的部落武装极其落后,连像样的火器都没几支。那个马哈茂德在离开坎大哈袭掠波斯时,几乎将大部分精锐部队都带走了。而这次印度驻屯军联合喀拉特汗国,出兵近万人,装备精良,物资充沛,可以说是以狮子搏兔的方式,攻袭阿富汗人的后路。

这种情势下,建立赫赫军功,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为以后军中升迁,将获取一份耀眼的资历。

可没想到,这份到手的功劳自己却无缘获得。

按理说,他这种低阶军官的任命和调动,根本不会惊动本土的6军部,甚至都不会经过海外驻屯军司令部。因而,当他的直属上官把调令交给他时,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这家伙该不会是国内哪个高官或者勋贵的子弟?

怀着疑惑和遗憾的心情,李延良于5月6日,搭乘一艘返回本土的战舰,历经两个多月,抵达建业。

漫漫旅途中,作为一名6军军官,在海军舰船上少不了被人家奚落和言语挤兑,让他一路上好生郁闷。不过,随着彼此交流日甚,倒也结识了几个志相投的舰上军官。

曹舸性子大咧,为人也较为爽利,对所谓的海6之间的“门第”之争,也丝毫不在意。平日只要不当值时,总会跑来找李延良说话。各地的见闻,海外领地的征服,以及世界局势的评说,各抒己见,讨论得热火朝天,彼此引为知己,这倒使得烦闷的旅程,稍稍变得有了一点。

建业港经过数十年建设,不仅是汉洲本土最大的港口,而且也是整个南洋地区的经济、贸易中心,最为主要的海上交通枢纽。每天经停该港的船只数以百计,高耸的桅杆,张挂的风帆,以及蒸汽轮船冒出的烟尘,铺满了整个海湾。

“哈哈哈……,老子终于来到齐国了!”一个刚刚下船的移民在看到繁忙喧嚣的码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层次鳞比的仓库和货栈,以及港口那座高耸入云的登6纪念碑,心情激荡下,不由大吼一声,引得周围的人群纷纷侧目。

“涂三,莫要大吼大叫!”一名同伴立时阻止道:“这是齐国,可不要了性子。……你瞧瞧,把差爷都招来了!”

两名码头巡警听到吼声,握着警棍,一脸戒备地走了过来。

在仔细检查了对方入境文书后,并无任何不妥,警察遂严厉警告,勿要高声喧哗,肆意嚣张,否则,会将他们抓回收容营去挖矿。

“大6的秦国人。”曹舸背着行李包,看着那边生的小插曲,笑着说道:“怎么感觉,凡是一踏上我齐国土地上的外来者,都会显得这般兴奋。”

“在我齐国随便谋个差事,每月最少都可以拿五六块钱,折合白银近十几两。要不了三五年,就可以积攒一大钱。这在秦国的话,是根本不可想象的。”李延良摇摇头说道:“这要换做我的话,能获得比现在高出七八倍,乃至十几倍的收入,也会这般兴奋。”……

“在我齐国随便谋个差事,每月最少都可以拿五六块钱,折合白银近十几两。要不了三五年,就可以积攒一大钱。这在秦国的话,是根本不可想象的。”李延良摇摇头说道:“这要换做我的话,能获得比现在高出七八倍,乃至十几倍的收入,也会这般兴奋。”

“那倒也是!听说,秦国这几十年来,一直在严控国内百姓私自出逃,防止各种偷渡行为,以免人口流失。”曹舸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可就算如此,每年偷渡至我齐国海外领地和汉洲本土的秦国人不下十万人。这么多人,要搁威远岛那个偏僻地方,都能建好几个县了!”

“数年前,我曾在大兴听及一位经济学者提出过这么一番理论。”李延良说道:“他说,随着城市的展,会逐渐形成几个人口规模高度聚集的大城市,进而又会聚集起各种优势资源,使得大城市拥有更多的工作机会,更为优质的教育,完善的医疗保障,等等。这对于经济落后的农村和小型城镇而言就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将会把这些弱势地区的人口,资源,还有大量廉价劳动力吸纳到大城市当中。这样一来,会更进一步促进大城市的展。我认为,国家之间也会出现这种经济因素下的人口吸引现象。毕竟,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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