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上前,扯住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
“连去乱搞也舍不得瞒我,老公是有多心疼我呀。”
她笑得很假。
季时彦把她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抹下来,又把人转了一圈给推倒在软软的床上。
“不能给,别乱撩。”
男人丢下她,走得头也不回。
“狗男人,等姑奶奶哪天不追你的时候,别跪下来求我搭理你。”
苏妗扔完枕头,手机响了一声。
她爬去床头,拿起手机看消息。
j:[今晚白芮铭邀约季总去酒吧喝酒,不过我得到的消息是季总约了别的朋友。]
白芮铭是老东西最小的儿子,只比她小一个月。
虽然他和白芮伊是亲姐弟,但两人为了公司一把手的位置斗得你死我活。
白芮伊拿不下季时彦,白芮铭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毕竟谁手里有季时彦这张王牌,那在白家的公司里就能横着走。
苏妗沉思片刻,回复:
[我不会让他修复白家和季时彦的关系,如果他们要见面,你提前告诉我。]
……
三天后,季时彦在白芮铭的第四次邀请下去打高尔夫。
白芮铭打过业余赛,在以球会友这一块儿业务很熟练。
气氛很好,白芮铭正要提合作的事,一个穿着浅绿色短袖,白色短裙的女人翩然走来。
白芮铭见到苏妗,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看见季时彦不悦的面色,他心里就有了底。
“二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难道是来查岗的?”白芮铭笑问。
白芮铭两姐弟的坏各有不同。
姐姐白芮伊的坏是在明面上,而他的坏是藏在骨头里,能叫对手痛不欲生,绝不一刀给个痛快。
苏妗听得出他这话是在增加季时彦对自己的厌恶感,浅笑道:
“你想多了,我就是来玩的。母胎lo才这么敏感。”
白芮铭脸上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囧”气。
季时彦对他俩都不喜欢,散漫地移开视线。
苏妗撇开白芮铭,上前大大方方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笑道:
“老公,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你,我们一起?”
女人撒谎,眼睛都不带眨的。
白芮铭马上挖坑:“好建议,姐夫的球打得很好,二姐可以拜姐夫为师。”
季时彦睨了苏妗一眼,抽出自己的手臂,淡淡回应:
“拜师得有诚意,先给为师捡球。”
白芮铭脸上笑容深了几分,苏妗有点郁闷。
果然,十个球十个全打飞。
就连明明可以进洞的球,狗男人也能打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苏妗为了给他捡球,简直跑断腿。
白芮铭故意调侃:“姐夫似乎不在状态呀。”
季时彦动作潇洒地挥出一杆,悠然回应:“是有点手滑。”
苏妗说什么也不去捡了。
她累得满头大汗,小脸红得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