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这一切后,江桃里犹豫了一下将那药膏的盖子,对着桌角用力地砸了一个口子,然后再盖上将东西放回原地。
江桃里穿上了鞋袜装作刚回来的模样,唤了人进来。
秋寒进来时看见屋里,正坐在矮案边整理书籍的江桃里,还有些诧异为何自己没有见到她回来,刚想要开口询问就被打断了。
“方才在双双有事要路过尚书府,顺道将我送回来了,我好像将带出去的人留在了外面,秋寒你且派人将人接回来罢。”江桃里抿着唇没有回头,现在她唇上还有伤,不能让她看见。
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想起,该如何解释唇上的伤。
秋寒瞥见垂头认真整理书的江桃里,往前走去:“小姐怎么换了衣裳?今儿个早上不是刚换的吗?”
这话问得江桃里有些心慌,生怕被她看出了些什么,手指捏着书有些白。
秋寒是江元良养的人,是专门用来盯梢她的,且感知最为灵敏,一件小事就能使她联想甚多。
感觉秋寒越走越近,江桃里心跳就越渐加快了。
秋寒看着江桃里一直垂着头不敢抬头,皱起了眉头正打算开口继续询问。
只见原本坐在矮案上的人忽地站了起来,似是没有站稳整个身躯往下倒。
饶是秋寒的反应再是灵敏,还是没有拉住江桃里,她猛磕在桌角上。
江桃里的唇磕在了桌角上,哪怕她稳定了力道,伤口裂开时,还是没有忍住眼中蓄起了眼泪。
她抬起含泪的眼眸,语气柔柔的,却带着锐利:“如今是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吧,不过是遣你去接个人,就对着我问东问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小姐,我才是那个伺候小姐的侍女,你若是真的想要走,大可直截了当地同我讲,不若今日我便告知爹爹,让他换个能使唤得动的婢女前来。”
江桃里性格温柔,甚至连讲话都是轻轻的,很少有这样激烈的清晰。
有些古怪,但秋寒不知何处不对劲。
“小姐,奴婢只是……”秋寒欲要讲话。
江桃里乜斜了一眼她,嘴角轻压:“不必多言,我现在就同爹爹讲明。”
语罢她站起了身就要往外面走。
这话一出配合此番动作,不管江桃里是真心的还是无意的,秋寒都还是眉心一跳,也来不及想其他的,反应迅地俯甸在地上。
“请小姐责罚。”
看见地上跪着的人,江桃里狂跳的心骤然平息了下来。
江桃里缓缓停下了脚步,白皙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居高临下地观秋寒。
她本无意用小姐的身份压人,因为秋寒也同自己一样是身不由己,她想要获得自由必须等到自己出嫁才能摆脱死侍,而自己也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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