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也不反抗,只是眉目狡黠地勾起嘴角,当着苏言的面,将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吞完之后,还挑衅的舔了一下唇。
后来两人都没怎么再说话,洗完澡后,苏辞回到自己房间,翻出一条内裤穿上,连被子也没盖,就怎么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苏言则换上了睡袍,从药箱里翻出好几支药膏,仔细看了说明,拿了其中一支来到苏辞房间。
苏辞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看到人走进来,也不说话,把自己内裤往下一脱,挂在大腿上,又从旁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身下,分开双腿重新趴下去,再次闭上眼睛。
很快,他感觉到床边微微一沉,不多会,有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小穴口传来。
苏言仔仔细细将弟弟红肿的小穴外涂上药,然后停下动作,像是在询问弟弟的意愿,说:“里面也需要涂一点,以防感染。”
“嗯。”苏辞眼皮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苏言深吸一口气,挤了一点药膏在指腹,按在肉穴洞口,微微一用力,插了进去。
苏辞蹙眉轻哼了一声,苏言顿时脸颊又红了。
这是他第二次用手指插进弟弟的肉穴里,也是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这么做,里面湿湿热热的。
苏言动作温柔的很,完全不像不久前在床上操人的时候那么野蛮粗暴,苏辞甚至都没怎么感觉到不适,药就已经涂好了。
“把衣服穿好。”
苏言刚起身要走,却猝不及防地被苏辞抓住胳膊拽到床上,顿时眉头一皱,“苏辞,你别这样。”
“我不逼你,”苏辞抱着苏言的腰躺在床上,抽掉身下的枕头随手一扔,枕着哥哥的肩膀,闭着眼睛说:“可我被你操了一晚上,心里难受的很,抱抱我行吗?”
对付他哥,绝对不能一直硬碰硬,得来软的,这是苏辞趁着他哥给他涂药的时候,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
他得改变一下策略,就算做不到像个小零一样软,也至少不能再像自己以前那样刚。
果然,苏言没在反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苏言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单手揽着苏辞的肩膀,将人抱在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苏辞默不作声地暗暗勾起嘴角,牛鼻子哄哄地在心里想: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这一晚折腾下来,实在又累又困,苏辞很快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中午,等醒来时才发现,苏言已经不在床上。
苏辞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苏言穿好,床边还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袍,是他哥的。
某个混账玩意一脸得意地抱起睡袍,凑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哥身上有股淡淡的冷香,需要贴很近才能闻见,也不知道是让香水腌入味了,还是香妃转世出生自带的,反正苏辞更愿意相信是他哥的体香。
一是苏辞感觉这股香味和他哥平时用的冷调香水味道不一样,二是他哥偶尔也会在家休息个几天,并不会喷香水,但这股淡淡的冷香依旧还在。
就好比昨天,他哥似乎就没有喷香水。
苏辞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准备去看看他哥在干什么,然而,客厅和厨房里没人。
没见着人,苏辞转身又来到苏言卧室。
苏言房间已经被他自己彻彻底底收拾了一遍,脏的床单被罩拆下来洗了,晾了,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重新铺好,床铺得整整齐齐。
被撕坏的衣服也装进垃圾袋里带下去扔了,滴地板上的精液也已经擦干净。
一夜荒唐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被抹去——除了苏辞一身的吻痕和齿印。
然而,人也不在卧室,厕所里也没有,整个家都看不见苏言的身影。
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爬上苏辞心头。
“操!”
苏辞转身冲进自己房间拿起手机,屏幕上有很多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但苏辞第一眼就看见了他哥的名字,赶紧点进去。
苏言发来的信息内容简单明了,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纵容和暧昧:
【我出差几天,冰箱里有做好的饭菜,热热再吃,这段时间不要吃刺激性食物,也不要喝酒,等我回来。】
一句“等我回来”可算把苏辞得瑟坏了,直接捧着手机猛亲了一口,越看那四个字越开心,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回信息。
一开始,他准备回一句“遵命,我的大美人”,想了想又删掉,重新换成“宝贝,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然而还是不满意,又来来回回写了好几遍。
到最后,还是只简单的回复了一句:好,我知道了。